热意如电流般酥酥麻麻地传遍全身,仿佛打在耳畔,又似落在心坎,更似传遍四肢百骸。
萧宜被挑起了想法,她扣住天道的后颈,吻上他的唇,逐渐啃咬,用力吮吸。
天道则纵情回应着,如痴如醉。
待到彼此呼吸急促,几近窒息。
萧宜对他轻声呢喃道“上次那花丛甚美。”
上次那花丛?
那是他与她有了夫妻之实后,带她去花丛体验的一次。
不过须臾之间,两人便已置身于另一处。
萧宜又问“会有人瞧见吗?”
天道摇头,“我已设下防止窥探的结界,任谁也无法窥视。”
他的话音未落,便已被萧宜推倒在地。
她再次如烈焰般吻上他的唇,双手急切地去扒他的衣裳。
明明天道可以瞬间褪去彼此的束缚。
然而,他却偏爱被她解开束缚的过程。
天道与萧宜有着诸多相似之处。
自天道拥有意识以来,便一直在旁观他人的人生。
那些循规蹈矩之人,会按照他所定下的规则,在该得福报之时,迎来福报的降临。
而在该得报应之时,也会承受报应的惩处。
唯有那些跳出规则束缚之人,方能映入他的眼帘。
他偶尔会亲自审视,给予机缘,亦或施以惩处。
大多时候,他都是独自一人待在虚空之中,寻觅着不知隐匿于哪个角落的有趣玩物,以此来排遣寂寞。
然而,他所见到最多的,便是男女之间的情爱之事。
并非他有偷窥之癖好,而是那些在他面前舞动的,大多都涉及男女之欢。
久而久之,他对男女之欢产生了好奇,却从未心生欲望。
直到,萧宜跳脱于规矩之外,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他的视野之中,他心中的贪欲如野草般疯长,对拥有她的欲望也日渐汹涌澎湃。
她如一只孤雁般,只身闯入那原始森林的深处,在那一间茅草屋里,宛如被时间遗忘般,一呆便是百年。
天道暗想,若是他能在她的茅草屋旁,也搭建一座茅草屋,那她是否就不会如那孤寂的孤雁,只能与一条盘踞在她茅草屋顶、不愿离去的巨蟒倾诉衷肠?
在那高耸入云的雪山之巅,她每日都身着那单薄得如同蝉翼的衣裳,与几只仙鹤为伴,又不知在那清苦的岁月中,度过了多少载春秋。
那时的天道,看着她那单薄得如同风中落叶的身子,总想为她披上一件温暖的衣裳,总是厌恶看到那几只仙鹤离去时,她那仿佛生离死别的眼神,也讨厌那些仙鹤飞回时,她那情不自禁扬起在脸上的如花笑靥。
在那广袤无垠的荒原,黄沙漫天,沙尘暴般席卷而来,她总是难以睁开那如星辰般璀璨的眼眸。
明明她的术法足够抵抗那些黄沙,可她却依旧甘愿饱受着黄沙的侵袭,日复一日,日落月升。
哦,天道忘却了。
在她孤身闯入那原始森林之前,她是月国备受尊崇的公主。
父皇对她的疼爱,犹如那春日的暖阳,温暖而和煦;母后对她的慈爱,恰似那潺潺的溪流,温柔而细腻。大臣们见到她,总是如同见到那稀世珍宝般,宠溺地称呼她一声“小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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