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渊微微皱眉,眼神渐渐变的冷凝。
“令妃怎么样了?”乾隆迫不及待的开口。
“皇阿玛,恭喜,您七个月后又要有一位小阿哥或小格格了。”子渊淡淡的笑着,微微侧过身,避开众人的目光,轻弹指尖,一股真气直直的射到了了令贵妃的一个穴位上。
“你是说……令妃有喜了?!”乾隆惊愕的瞪大了眼睛,随即哈哈大笑:“好!来人哪!给朕重重的赏!”
几个小太监求助的看向高无庸——这是要赏给令贵妃娘娘啊,还是赏给六阿哥?
当然是赏给六阿哥了!高无庸毫不犹豫的瞪了回去。
弘昼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心里莫名的涌起了一丝酸酸的感觉。
哼!这令贵妃还真能生啊!基本上算是一年一个了吧?跟母猪似的……
令贵妃啊令贵妃,谁让你派人刺杀本少爷,现在又毁了皇上为本少爷举办的家宴呢?不给你点苦头吃,本少爷都觉得对不起你啊……
子渊站在一边看着众人忙碌,笑眯眯的想。
皇后又嫉又恨的绞着帕子,其他几个妃子的眼里也直冒火,愉妃更是咬牙切齿——任谁对抢了自己儿子的女人都喜欢不起来啊!
“这令贵妃看着娇娇弱弱的,没想到还真能生啊……”胤禩懒洋洋的感叹着,有些幸灾乐祸:“哎,四哥,你说,这家宴算是毁了,夏子渊的心里会怎么想?”
“肯定不会舒服。”胤禛面无表情的开口。
“看来令贵妃已经把这位新来的阿哥给得罪了啊?”
“令妃娘娘!”乾隆正准备亲自把还“昏迷”着的令贵妃给抱到延禧宫去,就听见一声石破天惊的怒吼响起,惊得他手一松,幸亏那几个小太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令贵妃,这才没让这位娘娘的“假晕”变成“真晕”。
“令妃娘娘!”紫薇和永琪一前一后的扑到了令贵妃的身边,那焦急的样子,就跟令贵妃是他们两个的亲娘似的。
愉妃只觉得脸火辣辣的,难堪的别过头去。
子渊偏偏头,有些奇怪的嘀咕着:“不是令贵妃吗?怎么他们称呼的是令妃呢……”
“因为令贵妃才被封为贵妃没多久,他们可能是还没习惯改口吧?”
子渊抽了抽嘴角——这三阿哥怎么那么阴魂不散?!
“令妃娘娘!您怎么了?!”永琪一把抓住令贵妃的肩膀,死命的摇晃着,差点没把那几个小太监的心给吓出来。
“五阿哥……”
“永琪!”乾隆阴沉着脸低喝:“你干什么?!”
“皇阿玛!令妃娘娘晕倒了!您快叫太医啊!”紫薇的眼泪真是说来就来,而且来了想停住都不容易……
“这还用你们教?!”乾隆彻底怒了:“永琪!你还不快放开令妃?!”
“永琪,你这男女授受不亲都学到哪儿去了?”弘昼凉凉的开口:“你可是成年的皇子,居然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庶母搂搂抱抱的,你想把爱新觉罗家的脸都丢光吗?”
乾隆一怔,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待再看到永琪的手还放在令贵妃的身上时,脸色登时更难看了,铁青着脸上前一脚踹开了永琪,挥手把令贵妃推到了那几个小太监的跟前,那几个小太监连忙扶住。
“还不快把令贵妃送到延禧宫?!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有什么三长两短,朕要了你们的脑袋!”
“嗻!”
看来令贵妃在乾隆心里的地位还不如她肚子里的孩子重要哪?子渊摸了摸下巴,唇角勾起了一丝细微的弧度
“子渊,你的手镯真好看呢。”永璋又开始没话找话:“不过刚才怎么没见你带?”
一定要看作者有话说!!
“手镯?”子渊愣了一下,抬起右手,就见小红蛇一圈一圈的缠在他手腕上睡的正香呢。
这得是什么眼神,才能把蛇看成手镯啊?!手镯有这样的吗?!
子渊抽了抽嘴角:“这不是手镯……是蛇。”
“呵呵……是吗?”永璋当然知道这是蛇,只是……
见子渊还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态度,永璋不禁有些挫败。上辈子就不用说了,所有人对他都是恭敬加讨好,压根儿就没人敢甩脸色给他看。而这辈子呢,虽然身份低了不少,但也没遇到过像子渊这样敢用这么冷淡高傲的态度对他的人……
“原来是蛇啊,不过这蛇真可爱,打眼一看就跟红手镯似的……”永璋一边顺着子渊的话说,一边暗骂自己犯贱——他为什么要对这个人那么迁就?!难不成是因为子渊对他的态度与众不同吗?
似乎是感觉到了吵吵嚷嚷的声音,缠绕在子渊手臂上的小红蛇晃晃悠悠的抬起了脑袋,冲永璋吐了吐芯子。
这三阿哥的眼神果然不大好啊……离那么近都能把蛇看成手镯?子渊在心里下了结论。
“那个……”永璋还想再接再厉,让子渊对他的态度转变一些,就见永琪脸红脖子粗的跑了过来,那手指都快戳到子渊的眼睛里去了。
“是你对不对?!是你害令妃娘娘晕倒的对不对?!你……”
“永琪!”乾隆不悦的厉喝一声:“你瞎说什么?!”
“皇阿玛!”永琪愤愤然的瞪大了眼睛:“我才没有胡说!令妃娘娘平常都好好的,怎么这个什么夏子渊一进宫,她就晕过去了?!皇阿玛,你为什么向着他啊?!他不过是个私生子罢了……啊!!”
子渊抬脚踹在永琪的腹部,成功的让他从说话变成了痛呼。
“啊……不好意思。”子渊淡淡的挑唇,目光凌厉阴寒:“我对‘私生子’这个词有些敏感呢,所以才控制不住踢了你一脚。真是抱歉呐,五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