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一切,芙潼提前择返,司沂回来后又抱着她入睡。
二日,用过早膳照常带着芙潼前去。
只是这一次,司沂刚看到一半,昨日里做的局迅速展开了。
证据摆在面前,知州和他手底下的人全都被拿了扣下。
临桑的官员在一夕之间大换血。
芙潼想着司沂亲自来临桑,要拿知州的头目,恐怕是知州必然知道些什么。
皇后当年对接的人在临桑地界,既然能和唐家有牵扯,走私贩盐,怎么可能不过知州这一条线呢?
芙潼沉思眼睛忍不住转动,看到一旁的玢柳,见她似乎有话要说的样子,遂问了一句,“怎么了?”
“公主,太子司沂连他的生身母亲都能下手去查,您万不能够在他的身上栽第二回。”
玢柳看着芙潼近来在司沂身边温顺的样子,真是担心她被司沂给诓骗了,又被他给哄了去,那主公怎么办?
芙潼摇头,信誓旦旦,“不会。”
“不过是做戏而已。”
司沂今日要审问知州一干人,因为是在地牢里,芙潼不能跟去。
她想说去看看,司沂却拒绝,“有些人嘴硬,要撬开他们的嘴巴,必须要动些手段,血淋淋的,你就不要看了。”
芙潼也不好再去。
可是不让去,她还怎么套消息?
就当芙潼急得团团转之时,玢柳拿了主意,“公主不要担心,奴婢身边有饲养的鸟儿,它会听人语,虽然不能全盘复述,但捕捉些关键,还是可以的。”
“事不宜迟。”玢柳即刻去办。
司沂全然没有想到,带进来的人有七个,折磨死了六个,就剩一个知州奄奄一息,居然什么都没有撬开嘴。
出乎意料的细思极恐。
这不是贪官有的骨气,知州只剩下半条命了,司沂在旁边冷眼看着,“你在替谁撑着?”
知州咧嘴,刚要说什么,忽而呕出一大口血,缓了很久,才抬起头。
开口说的是奉承司沂的话,“太子殿下冷面阎王的名号果真是名不虚传。”
“只是下官没有想到,殿下居然查到了皇后的身上。”
司沂捏了刺鞭到他面前,“孤也没料到,竟然什么都审不出来。”
知州怒瞪着眼,“下官是皇后身边的人。”
“娘娘对下官等人有提携大恩,自然不能够背弃娘娘。。。”
话音刚落,呕出一大口血,脑袋垂了下去。
“殿下,他。。。死了。”林简脸色凝重。
线索又断了。
司沂心里积攒了一团郁气,所有知情的人全都死了,追根溯源,往前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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