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上来安寝吧!妾都乏了。”
景砚再也没见过比月姜变脸还快的女子了,将才俨然一副他若无所谓,便给他哭一晚的架势,现在没心没肺的就邀着他上榻。
月姜难道忘记了她自己也是个和亲公主,还是个初见他就口口声声唤着夫君,句句字字对他说喜欢的和亲公主。
那时能是“忧伤”的情绪,干出的事?
景砚摁住月姜替他宽衣的动作,轮到他要答案:“姜儿也是公主,既对和亲不满,可也对孤不满?”
月姜一抬头就见景砚双目探究着她,漆黑的眸子映着长长短短跳动的火烛。
他的双眸看似很温润,但常有令人不知不觉陷进温润里后,陡然察觉的凌厉感,然后让人如梦初醒惊出一身冷汗。
而如今的月姜,偏偏能在这样一双眸子里,有消解那抹凌厉,搅乱他审视自己的法子。
“谁让妾嫁的是殿下呢,”她回答的半点没犹豫,一字一句间,柔荑已覆上景砚的腰间,摸索到他腰间的环形锁扣,玉带啪的就落了下来。
“殿下年轻英俊,又不是……糟老头子,妾就没有吃亏了,妾对和亲不满,但对殿下满意啊,”这一句月姜是跨在景砚身上,贴在他耳间说的。
简简单单几句话,景砚明明该觉得很草率,很没真心实意。
但又是那样朴实直白,挑不出错。
月姜继续扯着他衣间更细的腰带,直到扒开领口,露出里面精壮的胸膛,她用欣赏珍宝一般的态度,手指勾勒着山脉似的幅度。
就是这块地方,每次覆过来都能将她压的喘不上气,“怨念”着,月姜就想报复一番,她覆唇上去想咬住景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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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才一碰上,景砚似若有若无地吸了口气,他的胸膛立刻紧实不已。
月姜咬了半天,愣是咬不到分毫,无端在上面磨了半天牙。
闹的景砚都忍不住低笑出了声:“姜儿,别白费力气了,这处你咬不到。”
“不公平,殿下第一晚就咬到妾了,俩牙印呢,”月姜丧气地擦擦嘴,抬起头时想趁机偷袭景砚的唇。
不知景砚是不是圆房那晚经历过,已经有了经验,这次月姜再“狠狠”过来时,他一抬手就捏住了月姜的两腮。
“还想咬孤?姜儿这么聪明,不知再一不能再二吗?”
月姜被景砚捏的扬着脸,张着唇,用着不甚清晰的嗓音含糊。
“妾只听过再一再二不再三,殿下一点不怜香惜玉,多给机会,还怪妾没学问。”
景砚笑:“姜儿的学问没错,但犯错误,孤犯一次就够,不需二三。”
“你这样恶狠狠过来,孤不挡,是怜香惜玉了,你要让孤明日没法见人。”
月姜腹诽:那日也不知道是谁扯着衣服,提前擦了唇脂,跑到月朗跟前“诉苦”的。
那不是上赶着去见人。
景砚说着,眼睛瞥到了月姜的牙齿上,忽地看见右侧方有一颗尖尖的虎牙。
锋利小巧,长在里面,平时月姜不会大笑,景砚一点没觉。
但每次吻月姜,总会磨蹭自己的舌尖。
刚才月姜咬他也是,虽没大的伤害,但总在齐整的的牙齿之外,有颗尖牙磨砺着。
细微的刺痛之下又有酥酥痒痒的滋味遍布四肢百骸,让人颤。
景砚鬼使神差,想试试月姜这颗小牙到底有多么锋利,好奇着便腾出了一根手指抵着牙尖摩挲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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