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来,他都好久没让时鲨比哄睡觉了……
南波晚越想心跳越快,干脆去洗手间冲了把冷水脸。
还在平复心情时,突然从镜子里看到了时妄的身影。
南波晚顿了顿,刚想溜走,又被某人挡住。
瘦高挺拔的身躯缓慢靠了过来,带着肉食动物特有的危险性。
他下意识就埋下脸去,心跳加速。
但没一会儿,他只是感觉脖子被人轻轻蹭了蹭,伴随着温暖的吐息。
南波晚只觉得很痒,心跳也乱得厉害,忍不住将手指头抬起,轻轻戳了一下对方。
抬眸才发现,他戳的居然是时鲨比胸口。
对方先是愣了一下,唇角继而缓慢翘起。
不知怎的,南波晚总觉得他仿佛被自己戳得很爽。
他瞟了眼门口,确认没有别人后,皱起眉心,小声询问,“时鲨比,你到底要干嘛呀……”
“不干嘛。”
时妄贴近他耳侧,薄唇如羽毛般擦过柔软耳根,“只是想告诉你——”
“今天也很喜欢你。”
“……”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南波晚整个人都是头昏脑涨的。
时鲨比这个人……
也太会了吧?!
同一时刻,几名工作人员还在拿着扩音器宣布着一则消息:“这次,山上的帐篷数量只有三个。”
这意味着,最后一个抵达雪山上的队伍大概率是没地方睡的。
赖哈马一看到自己队伍排名在最后,分到的上山工具会是最差的,心中就着急起来。
他可不想大晚上睡在雪地里。
想到这里,赖哈马心中又开始窝火。
都怪那个白毛非要用充气锤砸自己!
他下意识偏头去看南波晚,却发现后者微微出神,似乎在想事情。
嘴角还是翘高的。
尼玛。
这白毛一听说没地方睡还笑得出来?
他高兴个屁啊!脑子是真冻坏了吧?!
“我说……”
赖哈马心里堵得难受,决定拿这白毛撒一顿气,“你没听见导演说帐篷只有三个吗?”
南波晚收起嘴角笑意,偏头看过来,“听到了啊。”
“还是您年纪大没听清需要我重复一遍?”
“……”
赖哈马深呼吸了几次,咬牙道:“咱们是最后一名,万一没帐篷了,睡哪?”
“有的是地方睡啊。”
赖哈马都气笑了,“那你倒是给我找个地方睡啊?”
南波晚:“你等着。”
他转身就跑出门外去。
不到七分钟,南波晚就回来了,还和摄像老师一起扛着样东西——
一具棺材。
赖哈马下巴都快惊讶到脱臼:“你什么意思,搬这玩意过来干什么?”
“不是说没地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