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触及片刻,男人便一脸惊悸的后退了一步,这弄得倒像是她欺负了人似的。
“你……”柳拂音不由自主的摸了摸唇,向来藏不住话的她却第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了。
她低头,不去看他。
神情平静,就好像什么也没有生似的。
就好像她根本就不在乎他,他所有的亲近都是自作多情。
原为自己的逾矩懊悔的男人这一瞬间,释怀了,这些天,日日夜夜的纠结根本没有必要,什么道德也不重要。
他只想,只想和她再亲近一些,更需要她的回应。
想是这般想,沈羡鱼换上了可怜巴巴的表情,睫毛轻颤着遮挡了眸中狡黠的光,“是我的错,你打我吧。”
柳拂音的手腕被轻握着,又被迫砸在男人胸膛前,“你若是生气,便打我吧。”
又重复一遍。
沈羡鱼只是示弱,没曾想“啪”得一声真挨了一巴掌,不算重,只是难以置信。
而他对面的人只淡淡来了句:“却之不恭。”
沈羡鱼不语,只是一味的含泪瞧她,半落不落的挂在睫毛上,好似一只被人欺负寻求主人保护的狗狗。
这般被看着,饶是故意怒打人的柳拂音都顿了顿,紧咬着嘴唇似真的在思索对错。
眼巴巴看着她的人只是轻声拉了拉她的手,轻声唤了句“阿音”。
之前谁都没挑破,柳拂音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这份暧昧,可都亲了怎么可能还装傻。
她甩开他的手,怒目圆睁:“刚刚你……你年纪小我不追究,可你该敬我!”
这是想要撇清关系的意思,明明之前都无所谓的。
可是嫂嫂,是你先向我靠近的啊。
沈羡鱼眸子深邃不见底,荡着抹看不清的涟漪,执拗的抓住了她的手,强握,十指交叉。
“那你喜欢哪个称呼,嫂嫂……音音……阿柳,还是姐姐?”
每喊一声,沈羡鱼都偏头看她的神色,似真的在考虑她到底喜欢哪个称呼。
可是在看到唯有第一个称呼让她反应最大时还是紧抿住了唇,说真的,他很不喜欢那样喊她。
就好像,他们之间隔着什么。
沈羡鱼睫毛微垂,退而求其次:“既强调长,看来是喜欢我唤姐姐。”
柳拂音被他这副不管不顾的姿态弄得气急了:“沈羡鱼,你今日怕是醉了!”
这话也不知说给谁听的,反正沈羡鱼是不以为然。
尽管她一直以来都不避讳和自己接触,可沈羡鱼总觉得他今日若不再做些什么,他们的关系可能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会止步不前,甚至破灭,所以干脆放飞了自我。
握着女子的手到了唇边,轻吻,看向她的目光是毫不掩饰的妄念贪欲,一举一动更是在道德的底线来回摩擦,哪里还有什么乖巧单纯模样。
柳拂音几次想收回手都被钳制,不由冷笑:“真是会装,可我不是你的狗。”
“嗯,我是你的。”沈羡鱼又把脸送到了她手心,“姐姐若还气,可继续打。”
“世子,刚刚大夫人派了人来请,唤的急。”说话的是沈羡鱼的贴身小厮。
“松手。”
孤男寡女门并未禁闭着,只是面屏风遮掩着两人的身影,又有人站在门前说话,柳拂音也不敢太大声,只是恶狠狠的瞪着人。
“姐姐怎生这般凶,明明之前不是这样对我,我还以为姐姐是对我也有意。”
又在装可怜。
“我是你……”
嫂嫂二字隐匿于口中,若是第一次是鬼迷心窍,这次便是清醒的沉沦。
不,该是两情相悦。
他们都不是会委屈自个儿的人,若是厌他,一开始就会把他打出去的。
想到这些沈羡鱼心情大好。
只是他们都没出声,外面的人不由得再次重复:“世子,大夫人说您送好了拜帖立即去见她。”
“好。”淡定的应了声,沈羡鱼往她身上歪的身子又站了直,拍了拍皱巴的衣袍,脸上又恢复了温和乖巧的样子,就连眸间都透着抹清澈,哪里还有什么觊觎占有。
“无耻之徒!”柳拂音脸上的怒意不减,又往男人脸上甩了个巴掌。
沈羡鱼不以为然,好似回味般摸了摸那巴掌印,话不正经,脸上却是乖顺:“姐姐今夜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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