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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丹药的炼制难度不低,钟采又是断断续续地研究。
几l个月下来,他的成丹率不太高,只在六七成间,出丹也顶多只有一颗极品而已。
当然还是将极品的留下来,其他的塞进盲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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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楼中。
蜡黄脸的男子说完了自己知道的,又换了其他修者上来。
众多修者说的消息也差不多,还有些二道、三道消息的。
这也不奇怪,很多得了新鲜第一手消息的,都挤进最大的几l个酒楼去说了。
只是城里的人太多,那些酒楼的地方又不能装进所有人,于是很多修者只能散到其他酒楼里,获得的消息也相对滞后。
接下来宣讲的,也都是很出彩的考核通过者。
但总体都集中在是否收到邀请函上——考核内容不能通过,入考者们具体显露了什么本事,自然也都是无法传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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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哧地笑道:“要是武斗修者不用起誓,现在老邬你的名声肯定很响亮了。”
邬少乾挑眉:“阿采的名声,早就很是响亮。”
钟采随意地摆摆手:“已经过气了,已经过气了。”
邬少乾一笑:“阿采怎么会过气?那周姑娘还一直给阿采介绍新朋友呢。”
钟采眨眨眼。
邬少乾轻哼一声。
钟采立刻就贴在了邬少乾的身上,黏黏糊糊地跟他蹭了蹭。
“老邬,不高兴啦?”
邬少乾斜眼看他。
钟采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老邬你心眼真小啊。”
然后,他甚至露出了一丝指控的神色。
“你怎么可以这样!这只是普通的人际交往而已,你太霸道了!不可理喻!”
邬少乾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
钟采憋了憋,
闷头笑得两肩发抖。
邬少乾见状,
就从故作气恼,变成露出了几l分无奈。
钟采转过头,还是带着明亮的笑意,用单只眼去看邬少乾。
邬少乾恶狠狠地揉了他的脑袋一把。
钟采磨蹭着,将侧脸搁在了邬少乾的手掌心。
邬少乾捏了捏他的脸,笑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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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闹了点小情趣,互相逗着玩儿呢。
这情趣的来历呢,是在邬少乾考完以后没多久。
那位输给了钟采的周姑娘,觉得“少年丹师”的丹术很厉害,所以放话出来,想要跟他切磋丹术。
要是在学院里,钟采肯定就接受了,但这还没正式进入学院呢,他还是想低调点。
于是钟采只是写了封书信婉拒。
周姑娘见那信里表示“以后再说”,大概明白了钟采的性子,又跟钟采书信来往了几l次。
信里提到了一些丹术方面的疑问,钟采也回答了,同样反问了些。
周姑娘那边回信挺慢的,应该是在仔细思索。
有时候的回信中,并不只有周姑娘一个人的见解。
周姑娘特意说明了,有些疑难问题,她与几l个好友互相商讨,也分别将好友介绍给钟采。
整体来说,就是钟采交了个还算谈得来的笔友,并且发展成小型的丹师交流。
这当然是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儿,跟在玉蛟城的丹师小聚没什么区别,只是现在玩闹起来,就被随口被拉出来做了个引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