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摸了摸鼻子,爽快俐落地答,「ok。是教小朋友画画的打工吧?」
「嗯,麻烦你了。那接下来那堂我也不上了,替我点名。」
「欸,你老是这样究竟你是赶著去当什麽特工还是偷情啊?」
室友皱皱鼻子,却习已为常地接过他递过去、让他先行拿回宿舍的东西。
「对了,你嘴唇破皮了记得涂些润唇膏、凡士林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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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嗯──嗯嗄!」
饱含著痛苦、让人闻之心惊胆跳的呻吟声不断上扬、上扬。
明知道手腕内侧已经红肿破皮了,他还是相互磨擦著受伤的部份
只因为嘴巴塞著布料而无法呻吟,只能靠这小动作去宣泄──
他知道当事情告一段落之後,自己绝对会为手腕上的伤口感到後悔。
「嗯───」
双手被绑在床头的支架之上,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握紧,好像在配合他摆动腰部的节奏。
厚实的床铺也被他激烈的动作扰得吱嘎作响。
双腿被分得无可再开,屁股肉下抵著湿透了、正在散发腥臊味道的床单。
他的双腿每每下意识地夹紧时总会被拨开,角度比之前更大
而其中夹著一只青年的手臂,还有青年握著的矽胶物。
即使大腿内侧频频哆嗦;即使近乎撒娇地、本能性地用膝盖去磨蹭青年的手臂,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得到宽裕。那块细长的矽胶物好像青年手部的延伸,激烈地抽插直到他尖喊为止。
不想被一块无温度的死物作弄到失控、不想丑态尽露
但长时间的玩弄却让他感到呼吸困难,只敷衍地爱抚了三两下的阴茎却完整勃起。
隐隐有感若自己不被折腾到失控、不被玩弄到哭喊,这档事就永远不会结束。
坐在床沿、微微歪头观赏著他的青年像个绅士。
他正做著猥亵淫秽的事、用性玩具侵犯另一副与自己构造相同的躯体,却仍表现得大体悠閒,好似现在不是狎玩著男人,而是观赏一场早知道赛果的网球赛。他总是有此本事。
青年微微眯起双眼,黑亮的眼睛没放过他脸上最细微的一丝一毫变化。
他已经没法控制自己的表情,光抵抗一波接一波涌上的屈辱与快感已很勉强。
快感像浪花般洗刷他的四肢百脉,让他的指尖频频颤抖
毫无章法的,一味横冲直撞的抽插却仍旧能让他高潮为什麽?
蓦地,青年松手。
把肉色矽胶物的一截留在他体内,湿透的手在床单上随意擦了两下。
当那粗暴又直接的玩弄停止时,他好像拔走了电源插头的电动娃娃,同时停了下来。
虚软的腰肢被床铺承托著,他又可以呼吸了,只是喘气声在寂静中显得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