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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茶香情苦(第1页)

“好些了吗?”白鹤拍拍林贤君的背。

“嗯。”林贤君即便万般不舍,也还是松开了手,脱离了白鹤的怀抱。

两人一时间又无言以对了。

“喝点茶水吧,解解酒。”白鹤带着林贤君到一旁的矮榻上坐下,倒了杯茶水放在林贤君的手旁。

“你也坐吧,这屋里没旁人。”林贤君抬头看向站在自己身旁的白鹤。

白鹤垂眸看着林贤君,她的眼尾还残留着淡淡的水光:“好。”

白鹤走到另一边坐下,两人之间隔着一张案几,上面是一杯冒着热气的茶水。

“你真的不打算让穆白溪知道你的身份吗?”林贤君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但又赶紧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担心,她认出你来。”

“不打算。”白鹤道,“时隔多年,她也不可能认出我来。况且,真的要算,应该是少爷救了她。”

“世子爷?”林贤君一愣,“不是你吗?”

“如果当时少爷再晚来一步,我大概会杀了穆白溪。”白鹤淡淡的说。

“什么?”林贤君皱眉道,“为什么?”

“当时我确实是认出了她,因着她白日对少爷还算客气,所以救了她。但那时敌人众人,我使双刀也不久,再带着个累赘,很快就负伤了。不得已,我使了剑法。”白鹤回忆道,“我所学的剑法是相柳的,杀伤力极大,很快就将贼人都杀了个干净。但我没想到的是,穆白溪居然记下了我的剑法,还一直缠着我问我的身份。我怕她暴露我的底细,便想着灭口。当时的穆白溪是瞒着众人独自来的,就算我杀了她,也可说是那伙贼人动的手,死无对证的事。但少爷来了,我只能收手。所以,严格来说,应该是少爷救了穆白溪。”

“难怪,当时穆白溪来寻我,还一直问我有没有年轻的男子去太医院疗伤。”林贤君道,“原来是这么回事,但穆白溪已经记下了你的剑法,这么些年也一直在寻你,没有被现吗?”

“当时我就跟侯爷和少爷说了此事,但好在穆白溪的长兄穆白渊也参与了此事。穆白溪之父穆晟来寻过侯爷,侯爷之所以帮忙瞒着此事,条件就是要求穆白溪将当晚看见的所有事都烂在肚子里,不得泄露出去一丝一毫。”白鹤解释道,“穆白溪虽然习武,但天赋并不高,被关了一个月,我当时所使的剑法自然也就忘了不少。之后,穆家又为她请了许多剑术师傅,乱七八糟的一阵教,她也就记的不多了。再加上,有穆晟穆将军的压制,又有穆白渊做要挟,穆白溪在寻我这件事上,也不敢过于明目张胆。因此,我的身份也就无人现。”

“但穆白溪今日观凌姐姐的剑法,只是与你有几分相似,她就认出来了,她真的记不得了吗?”林贤君皱眉道。

“即使她还记得一清二楚,也不重要了,她不敢把剑法的事暴露出来的。”白鹤道,“这么些年过去了,穆白渊已经爬到了很高的位置。如果旧事重提,那当年的事也会被翻出来。以穆白渊现在的身份,翻旧账和要他的命无异。穆白溪也不是小孩子了,她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即便是她已经认出了我,也不敢相认的。”

“那如今世上知道你是相柳的人,是不是已经没几个了?”林贤君问。

“嗯,侯爷,夫人,大少爷,少爷,和你。”白鹤道。

“那、、、、、、”林贤君想起白鹤腰间的印记,“这么多年,你就没有想过把那个印记去了?”

“自然是想过的。”白鹤道,“当年侯爷将我带回来时,就想过法子的。但那印记很是诡异,根本去不掉。我也不记得是怎么弄到身上的,好似在我有意识起,就在身上了。”

“弄不掉?”林贤君皱眉,“我看着好像是刺青一般,用药水洗的话,应该能洗掉的啊。”

“一开始都是这样以为的,但那个印记实在是诡异的很。”白鹤道,“当年侯爷用尽了办法,也没能给我去掉。后来,我自己也想过法子,我用烧红的烙铁烙过,还曾用刀子剜掉过那一块的肉,但那印记不知是个什么邪物,竟像是有生命一般。不管我怎么做,都会重新再长出来。那一块的皮肉,好像不是我的,是属于那个邪物的。我用尽全力,也不能伤它分毫。连带着我那一块的皮肉,都沾了光。不管多深的伤口,那里都会愈合如初。”

“、、、、、、”林贤君没有说话,侧着身子半趴在案几上。

“你怎么又哭了?”白鹤看着林贤君眼睛里又蒙上了水雾,叹口气掏出帕子给她擦泪,“我知道那东西诡异的很,原是不想跟你说的,怕吓着你。结果还是吓着你了、、、、、、”

“我不是害怕。”林贤君抓住白鹤握着帕子的手,“我就是有些心疼你、、、、、、”

“、、、、、、”白鹤愣住了,握着帕子的手被林贤君抓住,就那样停在空中。

“剜肉,烙铁,那该多疼啊?”林贤君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青龙使擅审讯,那些应该是你用在犯人身上的手段,你怎么还自己用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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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过去了。”白鹤轻轻挣脱林贤君的手,“只是很可惜,遭了那么些罪,依旧没能去掉那个诡异的印记。”

“只是一个印记罢了,代表不了什么的。”林贤君从白鹤的手里拿过帕子,轻轻按了按自己的眼角。

“印记在身,我就永远都是相柳。”白鹤收回手,“总有一天,会被人看见的,我的身份,也总有被现的一天。现在风平浪静的每一天,都像是我偷来的一般。”

“所以,你一心求死。”林贤君问,“在寒山镇时,你是真的想死在那里,死了以后就一了百了了,对吗?”

“只有我死了,侯爷才真的安全了。”白鹤道,“只是我没想到,你会、、、、、、以命相救。”

说到寒山镇,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那个混合着药草和血腥味的吻。两人都默契的低下了头,不敢再提,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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