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别咬。”
闻言,林秋不自觉地松开齿关,小巧的唇珠饱满,如同受天大委屈一般鼓起。
oga脆弱的神经再也坚持不住,失去意识昏厥过去,迷迷糊糊间有人在他后背轻拍,唇上又舔又亲。
闷热,窒息,又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将林秋密密麻麻地包裹住,密不透风的空气里,他反而陷入了深度睡眠。
——abo好啊,abo香啊,我爱abo
——妈的,满屏幕都是马赛克,全靠我脑补
——我香香软软的老婆啊啊啊啊啊,娘家人有啥是不能看的啊,让我亲死他。
——等我有钱了,劳资要收购逃游。
——嘿嘿,宝宝,宝宝,我的宝宝让我进去嘿嘿
——够了,楼上穿条裤子吧
——臭狗能吃能看能摸,只有我们,只能看
——无意点进,退退退,还以为深夜直播间有啥灵异剧情,结果跟这儿搞马赛克
清醒过来是因为疼痛,平时不见天日的小东西被扯到让oga在睡梦里哼出声。林秋翻身躲避,脸撞到撑在不远处的结实手臂,他想也不想就咬上去。
这还不够,打扰他睡觉的烦人东西还在。oga屈着的腿恢复了点力气,抬脚就要去踹罪魁祸首。
“海尼森。”林秋小脸扭成一团,很热,林秋的记忆里自己还在参加庆祝贺天承上校胜利归来的宴会。
没人应。
他嘴巴被松开,得以连续说话。
“海尼森。”
“尼卡。”
怪异的感觉太强,林秋眉心微微蹙着,情急之下开始手脚并用地乱踢乱抓,只碰到柔软的被褥。
私人领地被入侵,oga溢出细碎的哭腔,情绪失控的同时信息素也散发更多。
这让突发易感期的alpha也受到影响。
“你刚才在叫谁的名字?”
冷厉的声音带着渗人的凉意爬上oga的脊背,传递到大脑皮层。林秋吓得发抖,好可怕的梦,怎么都醒不过来,也没人帮他。
——完了完了,宝贝叫了三次名字,没有一次是叫对的。
——这说明啾啾宝贝梦里都是另外两只狗
——上校:他妈的劳资绿了
——我算是知道为啥旗袍是暗绿色了,这不就是明摆着的?
——怪谁?儿啊,别怪为娘的心狠不站你,你瞅瞅你都干了些啥?有人把自己亲老婆送去监狱的?
“对他们也是这样?故意放出大量信息素勾引这些alpha,也不管自己吃不吃得下?”
“所以不是第一次做标记?那些alpha留下标记被洗掉了?都有谁碰过你的腺体?”
“小骗子,在我的床上叫其他野狗的名字。”
一句句质问的低喃话语传到林秋耳中,alpha说的事他全都没做过。林秋不接受这样的污蔑,下意识地张嘴要骂人却被迫吞回去所有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