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盛年一下就炸了,“你在做什么!”
“这不是很明显吗。”季柚珈怀着坏坏的笑,圈住他肉棒的手并没有松开,她的上半身向他的身体靠去,慢悠悠地爬到了他呢上身,一只空闲的手轻轻搭在他起伏的胸口上,她的脸凑上,弟弟红着脸侧开。
眼波流转,擒笑移开了目光,视线落回搭在胸口的手。
启唇问道:“你的伤口是在这儿吗?还是在这儿──”
手滑过衣服在他的胸膛上作恶,手心下是他急促的呼吸起伏和剧烈跳动的心跳。
季盛年耳尖红滚烫,只觉着自己衣服下被绷带缠绕包扎好的伤口正在她的挑逗下撕裂剥开,滚烫流动的血液从伤口喷涌而出。
手下的肉棒好烫,龟头马眼溢出的前列腺液更多了。季柚珈出淡淡的轻笑声,低眉暼了眼手下的东西,正慢度有规律地撸动着。
季盛年伸手抓住那只作恶的手,扯住她的手腕,侧过脸,眼眶泛红,清澈的双眸竟是一番探究和委屈之意。
“不要这样。”
他委屈个什么劲?
给他撸是他的福分,还给她甩面子了。
季柚珈不满意他的反应,惯了常计,用指甲掐了掐他的肉棒。季盛年明显没有受过这样的刺激,痛感从脊背直窜天灵盖,没憋出,一股热精竟猛地射了出来。
“嘶──”
射出的精子大多射到了他自己的衣服和裤子上,还有些滑到了她的手上。
她也惊住了,没料到他的反应如此的大,之前她对谢新远这么干时人家也没射出来啊。
双唇微张,怀疑的开口:“弟弟,你该不会是个秒射男吧?”
白瞎一根如此长又粗的大鸡巴了。
季盛年弓着背,腰身紧绷,呼出的气连带着胸口的伤口都在隐隐作疼。好不容易缓过劲来,耳旁却响起了季柚珈这句话。
如天降雷劈。
怨气满满地伸手推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侧过身,快扯出放在床头的纸巾,胡乱擦干净自己身上粘上的精液,“你这么粗鲁地掐我,谁受得了?”
季柚珈盯着他傲娇的侧影,撇撇嘴。
心里暗自腹诽,自然是有人受得了,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做。
虽说想是这么想,但她还是笑嘻嘻地贴上去,趴在男人的背后,双手从他的身后绕到他的身前围住他的脖子,前身贴上宽大的肩背,两人的心跳隔着两具肉体相互跳动搏击。
“那你再让我看看你的真实实力呗,我的好弟弟。”
在她身体贴上来的那一刻,季盛年的身体猛地僵硬,背后是如此的清晰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形。
擦拭的动作顿住了。
尽管射了精,但那根肉棒依旧在空中晃荡挺立。
渴望些什么。
季柚珈垂眼瞧着,还算满意的大鸡巴,心里已经计划着怎么插进自己的穴道里。
毕竟将自己亲弟弟的肉棒插进自己逼里,背德禁忌的刺激兴奋会别具一番滋味吧。
“你想得美!”他冷哼了一声,快将自己还硬挺的肉棒塞进了裤子里,可是鸡巴实在是太硬了,被强迫埋进裤子里的肉棒只好贴着他的小腹,从裤头边缘探出还残留白色精液的龟头。
季柚珈挑挑眉尾,直接伸出手,用指尖戳戳他露出来的龟头马眼。
他说不要,她就偏要。
季盛年再次被她偷袭,弓着身子将自己的下体遮蔽,顺带压制下龟头处的酸麻感,恶狠狠骂道:“季柚珈你个死变态!”
“那你就是被我这个死变态掐射精的色情狂。”
“说谁色情狂呢!”
“谁气急败坏就说谁。”她不急不慢,松开环住他脖子上的手臂,慵懒地靠坐在床头上。
季盛年闭嘴了,毕竟在她这里,打嘴炮从未掏过一分好处。
见他终于学乖了,季柚珈才满意地抬起脚,搭在他的肩膀上,大大咧咧的姿势,“弟弟你的鸡巴还硬着呢,确定不要姐姐帮帮你吗?”
“滚!”
他甩了甩上身,将搭在身上的脚甩下身。
“你确定不要吗?”她拉长音调。
他咬牙切齿:“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