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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都快删完了,求求了,让我过。
又幸福了江
江齐霄的生物钟一直很准,哪怕昨晚四五点才睡,今天早上八点又准时准点醒来。
如果他想的话,他可以真正意义上做到睡的比狗晚,起得比鸡早。
他起来之后又是趁着路心宝还没起来就先去洗漱,洗脸刷牙的过程中脑子里时不时蹦出来一些画面。
路心宝哭得被泪水黏住的睫毛,还有他哼哼唧唧的喘息,以及潮红的脸颊,跟他都是软肉的腿跟肚子。
他把自己想得越来越心烦意乱,洗了一个冷脸,再刻意转移开注意力,深呼吸了好几次,才觉得平静一些。
江齐霄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保姆正好来给他送早餐,他让人先保温着,然后想起来了些什么,低头给生活助理发信息,让他通知负责清洁跟打扫的保姆晚一点再过来。
他难得没有按照计划早上就去公司,而是重新回到了房间里。
路心宝还是睡得很熟很熟,他昨天一晚上都被江齐霄抱在怀里,现在怀里抱着江齐霄走的时候塞进去的枕头,脸埋在上面睡得很熟。
他在这里没有衣服,所以身上穿着的是江齐霄的睡衣,在他身上大了一个号,领口处松松垮垮,从脖颈到胸口,全都是他昨晚留下的吻痕。
江齐霄这不是第一次看他的睡颜,却是第一次有种心被塞满的满足感。
路心宝睡在他的房间,睡在他的床上,穿着他的睡衣,身上全都是他留下的标记。
他发现路心宝睡着的习惯会有些像小孩,眉眼无防备地放松着,红色的嘴唇有些嘟起来,脸颊上的肉跟着呼吸一起动。
江齐霄的手莫名其妙地有些痒,他趁着路心宝睡着了,伸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又捏了捏他脸颊上的肉,哪里捏起来手感都很好。
他捏到路心宝鼻子的时候路心宝因为呼吸不过来皱着鼻子醒了,还没彻底睡醒,眼神有些懵地看着他。
江齐霄有些心虚,收回手的动作格外快,表情也变得不太自然地别过头。他讲话语气还是有些生硬,但比平时已经好了很多:
“醒了吗……醒来就出来吃早饭。”
路心宝在吃饭,江齐霄却走进卧室。江齐霄长那么大,别说是做家务了,连地都没扫过,但卧室内的床单跟被单他不想要保姆来收拾。
他把东西一股脑地塞进洗衣机里洗。
路心宝说不太出来现在身上的感觉,不像是被人打过的痛感,而是从内到外都是酸涩的痛感,尤其是腰背处的酸涩感格外强烈。
他的屁股在椅子上坐着不太舒服,路心宝动了好几下,还是找不到舒服的姿势。
路心宝原本意识还有一些不清晰,喝了一口咖啡之后昨晚的记忆才慢慢出现在脑海里。
他被自己昨晚略微有些狂放的姿态震惊了一秒,呛了一口咖啡之后也没有耳红脸红,因为他觉得跟喜欢的人做这种事情很正常。
他看着江齐霄从洗衣房里走出来,路心宝能感觉到江齐霄不生气了,被哄好了。
路心宝低了下头,又抬起头,最后还是没忍住,张开嘴冷不丁地问了一句:“昨天晚上舒服吗?”
江齐霄原先还在好好地走路,一听到这个问题。他险些撞到前面的桌子,半天之后,才硬邦邦地说道:
“不舒服,你倒是好像挺舒服的,一直在叫。”
“好吧。”
路心宝失望地低下头,恋爱班的老师告诉他情侣之间有一个很好的x生活可以促进感情。他埋头喝咖啡,脑袋瓜想了很多。
他说实话其实昨晚又舒服又不舒服的,江齐霄只有硬件条件很不错,但技术真的很差劲,而且到后来他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但他不敢说,因为他感觉江齐霄又会小心眼地生气。
可是江齐霄真的不舒服吗?
他的记忆已经有些断片了,只记得自己好像很早就哭着说了好几句不行。江齐霄没有戴tao,路心宝还记得太多次了。
他肚子都鼓起来了。
这一天江齐霄一直没有去公司,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明天。
他今天脾气也好了很多,在路心宝递过来自己已经喝过一口的奶茶时,江齐霄也没有刻薄地说上一句“我不吃你恶心的口水”,就喝的时候被甜得皱紧了眉头。
等到下午的时候,江齐霄的家里来了一个人。是一个气质文雅的老师傅,手上还提着一个简易的工具箱。
路心宝身上已经从家居服换到了一件奶白色的高领毛衣,也是江齐霄的衣服,能够完全遮住他身上所有斑斑点点的痕迹。
他不太懂这是什么状况,转过头问他:“怎么了?”
江齐霄没说话,让路心宝跟着过来一起去衣帽间。他这几百平的大平层没有一间客房,却拿了快两百平做衣帽间,男士款式的衣服就那么些,江齐霄因为工作问题也不能穿过于夸张的服饰。
一般不会有男人买这么多衣服,但江齐霄的衣服还是挂满了一整个衣帽间,而且基本上一季度换一次。
收纳师按照色系跟用途分开挂在衣柜上,中间的收纳柜里放着的又全都是不同的领带、手表、还有袖扣。
进门的时候,衣柜顶头的灯自动亮起,面前的一面墙壁被装成了一个巨大的穿衣镜。
路心宝没忍住“哇”了一声,很实诚地说了一句:“比我妈的衣帽间还大。”
他说完这句话就没敢再说话,因为江齐霄好像瞪了他一眼。
江齐霄对穿衣服很讲究,他衣柜里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各种奢侈品牌跟手工艺大师的私人订制,版型跟普通的衣服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