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红滚圆的精囊像拉扯性器的重物,将原本该笔直挺立的鸡巴弯出弧度,似一柄凶狠的弯刀,自丛林里无所畏惧的探出,给女孩子看他刀刃上缠绕的狰狞纹路。
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两人刚刚进入高中,但不管几次,每次见到这么大、这么长的鸡巴,林鸢都忍不住浑身发紧,口干到可以囫囵吞完一大瓶水。
她抬手点在龟头上,葱白的手指一点点顺着柱身抚到根处,鸡巴被压在她的小臂下,涂上一串连贯炙热的水渍。
好长……
林鸢咽了咽,目光渐渐变得迷离。
好像比自己的手腕还要粗了,她禁不住想,反手又扣住大半的柱身,从根处慢慢抚摸到顶,直到掌心拢住龟头,抵着轻轻画起了圈。
陈斐闭上眼睛,微垂着头,闷哼了一声。
被女孩子柔软的掌心熟练地刺激着最敏感的地方,源源不断地快感从她的抚弄里窜遍了全身,冠状沟被持续地剐蹭着,马眼舒服得翕动淌水,他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压下想要挺腰抽送的本能。
林鸢揉得越来越顺,几乎裹着龟头在揉弄,指缝里都是他的前列腺清液,甚至有水液顺着她的手掌滑向腕心,咕叽咕叽的水声填满了整个房间。
就在陈斐舒服得想要躬身下来亲亲她的时候,林鸢忽然停住了。
男生睁开眼,欲潮翻腾的瞳仁里印着女孩子略显绯红的脸颊,勾着唇淡笑,而后,才揉过他鸡巴的那只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把那些湿漉漉的水液都擦在了他的小腹上。
他的腹肌块垒分明,因为忍耐着欲望和紧绷着,甚至能摸到下腹鼓起的青筋。
“给你揉两下还不够么。”
林鸢擦完手,又在他还在淌水的龟头上拍了一下,鸡巴沉甸甸的上下摇晃,水液落下,把她的睡裙洇湿的一小片。
她翻了个身,长发盖住了漂亮的蝴蝶骨,曼妙的腰臀起伏一览无遗,陈斐没说话,只是喉结上下滚着,抿紧了唇。
“该你了。”林鸢回头看他,清冷的眸子里带着一缕情欲水光,翘起的小腿在陈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除了进来,只要让我舒服了,随便你怎么做。”
陈斐的目光越过她的腰,落在饱满挺翘的臀肉上,下一瞬,手伸过去,将裙子掀开。
光洁饱满的阴户泛着水光,昨晚这里被自己脱掉内裤后用鸡巴狠狠蹭过,但她并没有重新穿回来。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臀肉,她也配合他,朝他掌心的方向微微抬臀。
裙摆顺着曲线滑下,堆积在她的腰肢上。
“姐姐为什么不穿……”陈斐深深呼吸,手下的触感让他不想那么乖那么听话,另一只手握住粗长的鸡巴凑过去,挤开了柔软的花唇,“真坏,天天都用这种小手段勾引小狗,却又不给他甜头。”
“嗯……”
林鸢闭上了眼睛,穴口被浅浅戳开的、带着刺痛的饱胀感令她有一瞬失神,舒服地乱了呼吸。
“嗯啊……这样的……嗯……还不够么……啊……”
她趴在床上,扭过上身来看他,抬着的屁股缓慢地蹭着他挤进来的鸡巴,睡裙的肩带落了下去,半边肥乳软腻腻地跟着她的动作水一样的摇晃。
“哈啊……”
她的脸上倏地被情潮铺满。
陈斐不敢继续看她的脸,闭上眼睛深呼吸好几次,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拉了起来。
林鸢的肩带这下全都被蹭掉了,肥乳跳出,她被他的一只手臂穿过两手手腕、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胸脯高高挺起,本就形状漂亮浑圆的丰乳更是高挺情色。
陈斐埋头,吻在她的肩上,似乎是妥协了:“那姐姐答应我,回去之后,多分我一些时间。”
妈妈总说她是院里所有弟弟妹妹的姐姐,要她多帮忙照顾那些更小的孩子的学业,毕竟,她跟他是福利院里唯二两个绝对不会再有人来领养的,倒不如多关心那些小的,让他们聪明一点,学习好一点,这样有人来领时,也能多一些讨人喜欢的地方。
他面冷,头发剪得像犯了事,妈妈会怵他,反倒没敢像安排林鸢那样安排他。
林鸢侧过脸,贴着他的脸颊轻柔的蹭着,手贴向他的另一边,动作温柔地安抚着他,却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说:“如果妈妈知道我把你带上了床——”
怕是又要把她关起来。
陈斐不听,凑过去吻住她的唇,舌尖撬开她的唇齿侵入的同时,挺动下身,在她紧闭的腿心里抽插起来。
沉甸甸的精囊一次又一次地拍过她的臀,长长的鸡巴在失控的边缘狠狠碾过她不对他开放的穴口,仿佛泄愤一般,故意顶着她的阴蒂刮弄。
尖锐的快感一波波的在林鸢的身体里翻涌,她几乎要跪不住了,偏偏又被陈斐握着手腕直起身,失神的看着自己的奶子被身后的人撞得乱七八糟的甩动。
“啊啊啊啊……嗯啊……”
“陈斐嗯……别……啊……”
他差点就干进去了,那一瞬的钝痛
让林鸢浑身剧烈地颤抖,猝不及防地到了高潮。
失禁般地喷出好多水,全都淋在他的鸡巴上,陈斐被泡得浑身越来越烫,最后将她翻过身、按倒在床上。
他不再肏她的腿心,而是又将鸡巴送到她的唇边。
肉棒已经深成了紫色,龟头也变得深红,林鸢双眼迷离,伸手过去握住他的性器,将鸡巴拉到面前。
女孩子张开唇,柔软的唇轻轻裹住了马眼,嘬了一下——
陈斐再也受不了,精关猛地松开,捏住她的脸颊固定住她,顺势将鸡巴更深地抵进了她的口中。
浓精在她的嘴里爆开,几秒后,便从她的嘴角溢出,一股又一股地滑过脸颊、顺着下颌线流过天鹅颈,弄脏了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