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又说:“再将不利于剑主的人一一铲除,帮她做好一切事,让她离不得你。”
扶鹤察觉一丝古怪,但还是让他继续往下说。
“最后,诱她跳入铸剑台。”他越说,眼底的疯狂之色就越明显,瞳仁也在疯狂颤动,“如此,便可与大人长相厮守,再不分离!”
话音刚落,他就被扶鹤的灵力打散成了一团云雾。
扶鹤冷视着那团云雾,神情冷然。
但他做事素有耐心,心性中又有几分偏执。
片刻,他叫出了第四把凶剑的剑灵。
这回是个女人。
那女人瞧着柔弱无骨,但身上的杀气浓厚到无法忽视,不过被扶鹤的神压盖过,察觉不到丁点儿。
她柔柔一拜,在强压下勉强开口:“可否先问大人一件事?”
扶鹤微一颔首。
那女人便道:“不知大人将剑主当作什么人呢?”
“剑主自然是剑主。”
“不,不是。”那女人一笑,“剑主只是因为契约的存在。我是说,大人是将剑主当作朋友、家人、主人,还是……情人?”
扶鹤不解:“有何不同?”
“朋友便如第一个出来的剑灵,与剑主性格不合就不与之来往。
“家人就像第二个,和剑主相互依偎,被放弃时才痛下杀手。
“主人是那第三个,当她的奴做她的狗,歹心藏不住了,便妄想将主人吞吃入腹。”
扶鹤不明白这些感情是何物,更不懂其中曲折,只是觉得这些话听起来都不能如他意。
他淡声道:“你还有一样没说。”
“是。”女人说,“若将剑主当作情人,就比其他身份多了两分不堪说的欲望,又期望与她同进同出,爱慕彼此。大抵……与修士间的道侣相似。”
扶鹤:“难以分辨。”
光听她说这些,他并不能明白这些到底是什么。
女人道:“那大人尽可试试,若与她的接触再亲密些,会有何感受。反复几次,便懂了。”
“当如何?”
扶鹤已有意收敛灵力,但那女人仍旧被神压压得实在喘不上气,灵息也快无法聚形了。
她浑身如拆骨般疼痛,说话已有些不过大脑,声音也渐弱:“若论那最直接的法子,大人可试试与她共享鱼水之欢。”
扶鹤沉思片刻,最后如实道:“不知如何鱼水之欢。”
那女人笑了。
若非眼前站的是上古神剑,她真想放开胆子好好笑笑他。
笑过一阵,她才道:“大人可先托剑主买些话本画册,学学便知道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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