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诉再度满含热泪,她的视线霎时模糊,想起上一世枉死的江惟听,心里升起恐慌的同时,也有了更多的坚定。
“有你在我就心安,不要离开我,我就会心安。”
她的声音有些哑,听上去更像是无助。江惟听心疼,抱紧她,回应她:“不会再离开你了,怎么都不会了,你在哪,我就在哪。”
祁诉点点头,在她额头上轻吻,泪水潸然,蹭到江惟听额头上,后者摸索着帮她擦眼泪。
“别哭,我怪心疼的。”江惟听说。
柔软的被窝可以容纳所有的温情,和负面的情绪。
祁诉很开心有江惟听这样好的人对她用情至深,也很感恩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让她把曾经的遗憾弥补。
江惟听正想着办法哄她开心,一会儿蹭蹭这,一会儿蹭蹭那,像是被搂进怀里不安分的小猫。
祁诉破涕为笑:“你在干嘛?”
江惟听仰起头,湿雾一般的眼睛盛满祁诉:“在想办法哄你,必要的话……我也可以献出肉体哦。”
祁诉咬了下唇,心尖一片火热。
她不能继续看江惟听的眼睛,她知道这个家伙惯会用些让自己心软的小把戏,引诱自己掉进陷阱。
于是她干脆闭上眼睛吻住江惟听,娇嫩的唇瓣被摄住的一瞬间,江惟听的狡猾之词尽数被挡回去,余下的只有细声细气的嘤咛。
谁能说她不是也想掉进圈套里呢?
赴局
周末,祁诉和江惟听驱车来到同付南嘉约好的咖啡馆。
她们直奔二楼的单间,付南嘉已经提前到了。见她们牵着手进来,也猜到她们大概已经和好,不由得替她们高兴。
“你们自己点,我也不知道你们喜欢喝什么,快坐。”
江惟听挨着付南嘉坐下:“上次见着都没和你好好说说话,这几年还好吗?”
付南嘉点点头:“有祁诉照顾还可以的,倒是你啊,我都没来得及问你,这几年去哪儿了?变这么漂亮,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江惟听笑笑:“在港州那边,也是最近才回来,不提了。你之后有什么工作安排?”
两人就着这个话题聊聊近况,祁诉则点好了咖啡,听着她们叙旧。
付南嘉说着说着,难免说到上一部戏:“我这部戏和叶景驰搭戏,可别说了,他好油啊,我想起他都觉得他腻。”
江惟听也翻了个白眼:“还说呢,我上部戏和他搭的,幸好是个女配,没有吻戏,要不然真要恶心死!”
付南嘉捂着嘴巴极其震惊:“啊——你也和他拍过啊?真离谱!你都不知道,我和他有一点亲密戏,当时他ng好多次,趴在我身上真给我烦死了,都想把他踢下去!”
说起共同讨厌的人,两人的话匣子一发不可收拾,把叶景驰骂了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