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当初李万金出事,许父也几乎是拿出家底想要营救,但只是力不从心,被打了回来。
可谓恩重如山,说是另一个父亲也未尝不可了。
李君言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你如何在此!”
刚进门,便被郑书意看了个正着。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于是怒色喝道。
李君言低头一看,自己当初并没有下死手,只是截住郑书意膝盖经络,让其几天无法行走而已。
如今郑书意虽然能够下床,但看上去还是跌跌撞撞。
这般姿态,想要阻拦是不可能的。
“与你何干?”
李君言冷声说道,随后绕过她,径直走到许云锦身边。
从掌柜的手中抢夺过药方一看。
许云锦这才反应过来,抢回药方。
“你要做什么?”
“看看而已。”
李君言记住了上面的药材,问道:“许叔是何病症?”
“放肆!许家主的病情也是你能问的?你算。。。。。。”
郑书意正要呵斥,被许云锦拦住。
后者的神色虽然冷厉,但顾念在李君言与许父也有些交情的份上,说道。
“家父昨夜忽然夜半吐血,面如金纸,轻抖不已,所以我来求药。”
“可是浑身冰冷?”
“是。”
“吐出血中可有秽物?”
“有。”
一问一答,许云锦自己也有些心惊。
看李君言捂着下巴思索,似乎已经明白父亲是什么情况了。
再联想他从宫中活着出来。。。。。。莫非此人真有些医术?
李君言沉思片刻。
他记得许父许东临年轻之时,为了生意,曾是没日没夜应酬交往,时时无法咽食。
如今对照各个病症,应当是胃部急性穿孔!
一念至此,扭头看着许云锦说道。
“我晓得你大概不会信我的话,也不知道是哪个庸医给你开的药方,但若是让许叔服下这些药,我断定,不出一时三刻。。。。。。”
“便会气绝身亡!”
“许云锦,你是在杀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