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舒言道了谢,转身向着身后的单元楼走去。
她领着程与淮进了电梯按了楼层,温逾白又突然发起酒疯来,一手搂着温舒言的肩,一手搭着程与淮,“啊哈哈哈哈,家姐我终于入揽冠了!开心,开心!!”
他看着面前程与淮的脸,感觉有些奇怪,说出的粤语也口齿不清,“诶?家姐,你几时生得甘高,晒甘黑了?死咯,吾得,你最吾想变黑了,我要买套美白产品俾你先得。”
说完,温逾白拿出手机,给温舒言下单了几套她常用的美白产品。
温舒言抬手捏着他的脸,觉得他好笑,“阿白,醉到连你姐都吾识了?”
他又低头看她,有些口齿不清,“诶?姐,你做咩甘快就用我买的美白套装了?哇,效果真系好,甘快就变白了!”
程与淮也觉得好笑
温逾白还真是酒量不行,酒品也不怎么着
眼光触及温舒言
他忽然有些好奇温舒言喝醉是什么样
也许喝醉了会像温逾白一样发酒疯
恩,发酒疯的兔子
温舒言啧了声,语气里满是嫌弃,说着一口流利的粤语,“阿白,你真系,成个薯仔一样。”
程与淮听不太懂粤语,但觉得好笑,不由得轻笑出声。
嫌弃完温逾白,她又看着程与淮,眼里满是真诚,“不好意思,他喝醉以后就乱讲话,淮哥你别在意。”
程与淮点头,眼里藏着笑意,嘴角微微勾起
温舒言觉得惊奇,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
这好像是这段时间以来,她第一次看见他笑
程与淮看着她,模仿着她刚刚说的那个粤语的词语,“你刚刚是在骂温逾白吗?‘薯仔’是什么意思?”
温舒言被他蹩脚的粤语逗笑,一向好听的嗓音也染上笑意,“不是在骂他,这个词是用来形容别人很呆,很傻。”
电梯门打开,温舒言先走出去伸出一只手挡电梯门,程与淮扶着温逾白出电梯。
温舒言手指还搭在温逾白家的指纹锁上,就听见后面“yue”的一声。
她脸色一变,只见程与淮的衣服上已经染上污渍。
程与淮脸一黑
这是他特地找人定制的新衣服,为了能在温舒言面前有个好的印象
现在,他一身污渍
一点得体和形象都没有了
被温逾白这家伙弄没了!!!
温舒言惊了,她让两人进了屋,顾不得安置温逾白,进了衣帽间找了套衣服给程与淮,嘴上还一直说着对不起
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他长得高,站在她身前压迫感很足,灯光打出来的阴影笼罩着她
“温舒言,你已经跟我说了很多句不好意思了,我真的不介意,如果你真的想跟我赔罪,改天请我吃顿饭就好了。”
温舒言看着他,观察着他的表情,确定他真的不介意,重重点了下头。
程与淮进到洗浴间,架子上只摆了三瓶洗浴用品
沐浴露,洗发水,洗面奶
温舒言刚刚帮他调过水温,洗起来温度刚刚好,不烫也不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