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娇没听见它再开口,便无奈的轻摇头。
两个都是小崽子,互不对眼,她还真不好管。
「娇娇。」
傅佑安大步走进来,见沈娇坐在榻上,便忍不住笑。
他见着沈娇就高兴。
沈娇睨他一眼,也没动一下,「怎麽这时候回来了?朝政上那些事都忙完了吗?」
「也不急於这一时,先给褚定坤把葬礼办了来。」
傅佑安当然也不介意让褚定坤风光大葬,就当是看在先帝的情分上。
「也好。」
沈娇也没怎麽上心。
傅佑安反倒说起了另一件事,「前不久我已经还了岳父清白,这件事我都忘告诉你了。」
他语气平淡,眼神可不是这麽说的。
瞧着就是来讨赏的。
沈娇哪还能看不明白,伸出食指和中指轻拧着他面颊,随即又凑过去亲了亲,「佑安果然厉害。」
傅佑安跟腿软似的也往榻上一挤,抬手把沈娇抱到腿上,只觉得她腰软手滑,每一处都那麽合乎自己心意。
「当初你入府时,我病卧在床,没能给你一场婚宴。」
说起这个,傅佑安还有些遗憾,「这段时日你就待在永安王府,等登基大典之後,我定要与你风光办一场。」
沈娇倒也不在意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不过见傅佑安高兴的畅想着盛大婚宴的样子,她也不会泼冷水。
「行,都听你的。」
既然话都说到这里,沈娇又掐着他的脸说,「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麽事?」
「我可不想跟什麽莺莺燕燕争宠。」
傅佑安闻言朗声大笑,「我此生有娇娇一人足矣!」
他又不好色。
他哪怕好色,也只好娇娇这一人的色罢了!
「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你胆敢碰旁人,我便要你同夏寻一般。」
同夏寻一般?
夏寻?
傅佑安的身子瞬间一僵,本来娇躯在怀蠢蠢欲动的心思,都被吓回去了。
毕竟这世上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自己被变成太监这种事。
「我怎麽会做出那些事来!」
傅佑安义正言辞的拍着胸脯跟沈娇保证。
沈娇似笑非笑的睨他一眼,也不再谈这个话题,转而又问,「夏寻死了吗?」
「还没,关在天牢里,待葬礼後清算总帐。」
「之前我承诺德贵,把夏寻交给他处置。」
「好。」
傅佑安忍不住又有些感慨,「你分明孤身入宫,怎麽哪哪儿都能搭上线,连夏寻的养子都能被你说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