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雕月思绪有些缓慢,似乎是那些人给她喂过的昏迷药水留下的後遗症。
她後知後觉地想到,刚刚小云是不是把上半身凑过来了,脸贴近自己。
然後自己在转头的时候,碰到了他的嘴唇。
人的大脑总是擅长联想。
她不由地回想起那天,在休息室,金橙色的夕阳,红茶袅袅的水汽,温热的呼吸,和柔软的触感。
「对不……」她还记得,自己应该为这种唐突行为道歉。
只是,刚刚开口,就有一只手按上了她的後颈,迫使她将剩下的字都咽了回去。
漆雕月迷茫地将手腕往上举了举,借着那一丝微弱的光亮,去分辨眼前这人的神色。
云十一浅色的瞳孔在微光下,晶莹剔透,纤长浓密的睫毛在下眼畔投下一片阴影。
漆雕月定定地看着他,满脑子都是一句话——灯下看美人。
美人忽然对她笑了一下,随後,抬起一只手,灭掉了她终端上的小灯。
瞬间,四周一片漆黑。
「唔。」
後颈上那只手大而灼热,牢牢禁锢着漆雕月,堵住了所有逃离的方向。
在一片漆黑中,她分不清自己是闭着眼睛,还是睁开,一股力道施加在後颈,微微超前推她,於是她被熟悉的温热捕获了。
丧失视觉时,人的触觉总是会更加敏锐。
与那日单纯相贴不同,花瓣般轻柔甜蜜的触感在唇上捻磨,刺激得漆雕月几乎是在发抖。
「唔……」她不知道自己竟能发出这种小动物撒娇一般的软声。
是在求饶?似乎不单纯是,也可能是亲昵和撒娇。
对方轻轻离开她,似乎轻笑了一下,握着後颈的手指轻轻捏了捏,随即,又是一阵温热的气息打在唇畔。
她有些窒息,仅仅靠鼻呼吸似乎已经无法保持生存,於是微微张口,吸气。
对方顿了一下。
下一瞬,前所未有的疾风骤雨扑面而来。
漆雕月从未经受过这样的刺激。
她向後逃离,後颈却被牢牢控制,向前更是不行,宛如脆弱的兔子将自己送入狼口。
眼前明明一片漆黑,她却能感觉到天旋地转。
自己就好像一只被蜘蛛捕获了的小蛾,体内的骨骼都被毒液腐蚀,整个人提不起一丝力气,像是融化了一般,软绵绵地任由摆弄。
(审核大大,他俩就接了个吻,没有一点点脖子以下)
被药剂後遗症残害得有些迟钝的大脑,彻底停止了运转。<="<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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