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问天狐疑的盯着儿子,拿不准韩枭此刻是什麽念头。
「难道要本王解释没有谋害自己的嫡妻?简直荒谬,没有就是没有!」
「。。。。我会查的,」韩枭呼吸不平的喘着粗气,重复一遍,「我会查的,父王。」
「我得查自己的父亲有没有杀掉自己的母亲。」
「这才叫荒谬!」
「。。。。。。」
「你。。。。。」韩问天气的眼前发昏。
虽然今日是有意拽妾室出来,刺激儿子长志气。
却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那个贱人绞死就绞死,临死前还要胡扯一嘴。
早就该绞死!
而韩问天素来习惯算计别人,忍受不了这种掌控不到儿子的感觉。
总觉得韩枭是真要跟他离心了。
就因为一个疯女人的话?
苍天呐,他怎麽会有这麽蠢的儿子。
於是韩问天便怒了——
「男儿在世有多少的宏图伟略你不会,偏为一个死人闹个没完,老子叫你查!」
在韩枭失魂落魄之际。
他冲上前一把夺过那只玉镯,季清欢和韩枭都伸手却没来得及阻止。
韩问天反手将玉镯狠狠砸到地上!
「砰。」
玉镯清脆坠地,四分五裂!
「!!!」
韩枭心里一疼,猩红的眼眸泛出大量水雾:「韩问天。」
「还敢直呼你老子的名儿,你真是翅膀硬了要翻天!」
韩问天感觉莫名其妙,当真怒气横生。
他的儿子该是下山猛虎,一长起来就操着金戈铁马踏遍整个河山!
总惦记亡母做什麽?
又不是月科里没断奶的孩子!
韩问天招招手,叫几个侍卫把韩枭绑了扛回去。
「回你自己殿里待着,什麽时候想明白了再出来晃!」
「老子是害你?你老子能害你?」
「外面都打翻天了民不聊生,你在屋里躲着就是不提进军营,为一个死去十年的妇人纠缠不休!」
「我韩问天怎麽生出你这类孬种,活不下去乾脆就死了算!」
「还有脸质问是不是老子杀了你娘,老子要想杀个女人还用暗害?直接拉出去就埋了!」
「蠢货!蠢出大天的孽种!」
「半点志气都没有,南部早晚葬到你手里!」
韩问天气的破口大骂,毒舌果然能遗传。
骂着骂着忽然瞪人——
「季清欢!你又干什麽?真当老子打仗非得指望你那爹?」
「老子统一南部的时候,你爹还排在小兵後面闻屁呢!」
「。。。。。。」
羊咩咩现身制住韩枭,并拿出一条不知道从哪捡的破抹布,塞住韩枭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