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真的好响亮的蝉鸣。
叫得整个园子都?是。
夏天好像就是无尽的蝉鸣,至死方休。
堂姐夫回来,陈句句不好老往堂姐那里跑,也不用帮忙带小孩。
徐日暘和?林昕昕都?不在。
难得过了好几天安静的生?活。
这日,陈句句窝假山里午睡,她实在很喜欢这个地方。
自然无法深睡,只是浅眠。
可不知为何,明明闭着眼睛中?,她还是感觉到?一股长久视线,仿佛在被牢牢注视。
陈句句睁开眼睛,身?侧站了个人。
很高,占据一大片,那双黑眸的眸光在昏暗中?显得极为明亮。
是徐日暘。
「你回来了?」陈句句说着,下意识伸手将裙子往上抻了下,裹住膝盖。
徐日暘不在,她比较放松。不是坐在假山洞坑里面了,而是蜷着腿窝靠着睡觉。
今天正好穿了裙子。
裙子往下掉在大腿中?间,大腿露出大半部分。
徐日暘捕捉到?她的动作,视线回到?她脸上:「你还没被关怕?」
「……」陈句句静默,打听过了,换家具已经结束了。
「你属蜗牛?」
「什?麽?」
「喜欢躲在壳里。」
这个形容倒也不能说错,她确实很喜欢窝在小小的地方,尤其这个遮挡蔽日的假山处。可这件事现在并?不重要。
陈句句问:「你吃饭了麽?」
「还没。」
「那快去?吃饭吧。」
她穿着裙子,又是侧对着徐日暘。要起来就要转身?正对他,有可能会被看到?里面的……内裤。
「嗯。」徐日暘淡淡应了下,不太在意,又问,「前几天,你给我发蝉鸣是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陈句句一头雾水。
「你不知道蝉鸣的意思?」徐日暘眉目间有点意味似的。
「蝉鸣什?麽意思?」陈句句更糊涂了。
「求偶。」
「……」陈句句过了几秒反应过来,瞬间整个脸腾地一下涨红,语无伦次,「不是,我那是不小心录到?的!」
谁会想到?蝉鸣有求偶的意思啊?难道,徐日暘以为她跟林昕昕一样在跟他表白吗?
陈句句整张脸红成了番茄酱,不是的,她真没这种?想法,「真是不小心录到?的。」
她尴尬得偏头,整个人都?想钻进假山里面,可又得抻着裙子。
徐日暘终於放过她:「行。你不是故意的。」
可这语气又像只是顺着她说而已。
气氛整整静止两秒。
呼吸无比漫长。
明明是这个窄的假山洞里面,却像是有火在底下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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