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你怎麽不理我鸭!不是说好我只要记住你的号码,就可以给你介绍大美妞吗?】
「……」
薄寒时有些无言以对。
小屁孩儿孜孜不倦:【叔叔,快理理人家鸭!你理我!我就把我妈妈介绍给你!】
「……」
搞了半天,是打的这个主意。
薄寒时自然更不会搭理她。
没准,这简讯,是孩子的母亲教孩子发的。
这几年在名利场上,这种上赶子的女人,薄寒时见的太多,早就见怪不怪。
收了手机。
薄寒时问正在开车的徐正:「我让你查的,查到了吗?」
「哦,那个男医生啊,叫谢钧,呼吸科的主治医生。怎麽了,薄爷?他……惹到您了吗?」
徐正特意朝後视镜里观察了一眼男人的神色。
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脸上看不出什麽喜怒情绪。
「没有,他很好。」
只是,他不适合乔予。
也不适合,继续待在帝都。
徐正不确定的又看了男人一眼,这确定是在说谢医生很好?
分明脸都黑了。
「薄爷,宋小姐刚才一直给我打电话,她说在悦榕庄定了大包,请您共享烛光晚餐。」
男人漫不经心的抚着钻石袖扣,薄唇微勾:「她还真把自己当成是薄太太了。」
不过就是逢场作戏。
薄太太的位置……曾经属於乔予。
而现在,乔予不配,其他人,更不配。
……
第二天一早,乔予便去了帝都一家疗养院。
温晴的气色不错。
乔予看今天太阳也不错,便推着温晴到院子里散散步。
乔予弯腰替母亲盖好腿上的薄毯时,一直戴在脖颈上的那枚银戒指从衣领里滑出来。
温晴知道这枚银戒指是谁送的,也听乔予说过,她和薄寒时之间的感情。
「予予,你是不是还没忘掉薄寒时?」
乔予弯唇笑笑:「忘不掉又怎麽样呢。」
温晴一直都很愧疚,「当年都是因为我,你才被乔帆那个畜生威胁,你和薄寒时那麽相爱,不应该分开。他出来後,没有找过你吗?」
「妈,我不想那些了。现在,我只想努力挣钱,存一笔钱,带你和相思离开这里,去一个乔帆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温晴双眼湿了,「予予,都是我无能,才让你过的这麽辛苦。你和薄寒时,就真的再无可能了吗?妈可以去跟薄寒时道歉,解释……」
「妈,这又不是道歉和解释就能一笔勾销的。我害得他有了三年的牢狱之灾,这是事实,怎麽道歉都抹灭不掉我的罪。而且,他现在有未婚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