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寒时气笑了,「你以为乔予是瞎子?」
「你没听说过啊,玩的好的闺蜜选男人的眼光都一样,万一她也看上我了呢?」
「南初似乎也并不喜欢你吧?」
「……」
薄寒时,你丫够狠!
……
十五分钟後,乔予出现在不夜港酒吧里。
陆之律打了个响指,朝她挥手:「这边!」
乔予闻声望去,视线落在薄寒时身上时,目光明显一怔。
乔予硬着头皮走过去。
先是跟薄寒时打了个招呼:「抱歉,我不知道你也在。」
她答应过他,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
可这才几天,便破了誓言。
男人表现的很漠然:「你又不是第一次言而无信,习惯了。」
当初,说好了永远在一起,就只是说说而已。
他那语气,仿佛在说,乔予啊,你就是个惯犯。
乔予左胸口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还是忍不住的解释了一句:「如果我知道薄总也在,就不来了。」
薄寒时捏着酒杯的修长手指微微用力,「砰」一声,将酒杯用力掷在桌上。
似是不满,「我去趟洗手间。」
他目不斜视的路过乔予。
视她若无物。
陆之律抽了根烟,一条长腿架在凳子下的横撑上,漫不经心的问:「说吧,找我什麽事?」
乔予本想跟他解释,相思其实不是南初和苏经年的女儿,而是她跟……
可好巧不巧,薄寒时也在。
她还没想好怎麽跟薄寒时坦白这件事,显然今天不是个好时机。
「陆律师,那个孩子不是南初生的,你误会了。」
陆之律随口质问了一句:「哦?不是她生的,难道是你生的?」
乔予脸色一白,被问愣住了。
陆之律满脑子都是离婚的烦心事,再加上又喝了不少酒,他没注意到乔予的异常。
只皱着眉头不耐烦的说:「你回去告诉南初,她想求和,自己来,找别人来游说算什麽?但那个孩子,我是不会接受的。」
乔予深呼吸口气,镇定下来,「那个孩子不是她和苏经年生的,是她在福利院收养的孩子,南初赞助那个孩子好几年了。陆律师,你真的误会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既然不是,她何必撒谎?」
陆之律吐了口烟。
乔予闻不得烟味,一闻到,就呛的猛咳嗽,左胸口的伤口因为咳嗽震颤,好像撕裂了,一抽一抽的疼。
她用力按住伤口。
陆之律手里的烟,忽然被人劈手抢走。
薄寒时将菸蒂直接摁灭在菸灰缸里,动作利落又乾脆,「喝那麽多酒,还抽菸,你不难受?」
「不难受啊,干嘛?这就心疼了?」
陆之律故意把话说的模棱两可,不知道指的心疼对象是他还是乔予。
薄寒时回来了。
乔予也不好多做停留,「陆律师,话我就说到这儿了,听不听是你的事,但你真的误会南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