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你眼睛怎麽红了?是见到我太激动,所以哭了吗?」
薄寒时看着相思,甚至有片刻,说不出话来。
这是他和乔予的女儿,竟然有六岁了。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恢复冷静。
男人一如往常,抬手揉了揉相思的小脑袋,「你先站在这里,我过去跟你妈妈说几句。」
「我不能一起过去吗?爸爸,你要跟妈妈说什麽呀,我都不能听?」
薄寒时淡笑,深邃眼底满是宠溺:「说一些小孩儿不能听的……甜言蜜语。」
「哦~我懂了!那我就乖乖站在这里!」
小奶包一脸了然。
可当薄寒时走向乔予,抬眸的瞬间,眼神陡然变了。
深沉丶冷鸷丶阴沉……
乔予明白,他恨她。
薄寒时眼角猩红的看着她,「费尽心机的瞒了我六年,你很辛苦吧?」
乔予眼眶里有泪花,
脸上却是强颜欢笑:「瞒来瞒去,不还是被你发现了?事已至此,薄总,说吧,你是想让我母凭子贵呢,还是去母留子呢?」
她说着狠话,激怒薄寒时。
可还没激怒薄寒时,倒是先把旁边的江晚给激到了。
「寒时哥,你别听这个女人胡诌!也许那根本就不是你的孩子!我今天带这个孩子来做亲子鉴定,乔予激动的不行!她分明是做贼心虚!寒时哥,你千万别被这个女人给骗了!你们分开六年,谁知道那是谁的野种!」
「晚晚!你说够了没有!」
江屿川出言制止。
「她刚才都承认了,她就是想母凭子贵!寒时哥,你千万不能被她骗了!那个孩子不是你的!」
「乔予,今天是江晚的错,我会回去好好教育她。」
话落,江屿川把江晚强行拖走了。
江晚一路走,一路回头,大声道:「寒时哥,乔予就是个骗子!满嘴谎言!你千万不能信她的!」
一旁的陆之律摸摸鼻子,对南初说:「我们也该走了。」
「我不走,谁知道薄寒时会怎麽对予予?」
「她可是他孩子的妈,他还能怎麽对她?你现在真的很亮。」
南初勾了下耳边发丝,「靓?我一直都知道我很靓啊。」
「……」
看她自恋的样子,陆之律轻笑出声。
「你笑什麽?」
「我是说,你和电灯泡一样亮。」
「……」
陆之律直接把她拉走了。
……
吃瓜群众都走了。
只剩下乔予和薄寒时两人对峙。
「你应该清楚,你没有资格母凭子贵。」<="<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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