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听你说那些话。」
她的大拇指撬开楚知川的唇,他也就乖乖地任由这种略显粗鲁的行为,一点该有的条件反射的反应都没有。
「我真讨厌你这张嘴,总是说谎,还喜欢骗人。」
大拇指按在他的後槽牙,摩挲着,感受着口腔内壁的温暖。
「狡诈,又狡猾,我本来最讨厌这种人。可是也不知道为什麽,就这麽喜欢上了你,甚至一想到你可能受伤,可能会死,就觉得心脏被攥得发紧,一阵心慌意乱。」
张嘴时间太长,他忍不住吞咽,舌根擦过她的大拇指。
「……一想到你,就想到爱这个字。」
他盯着她,似乎想说什麽话,但碍於口中的手指,又无法吐出任何音节。施未矜收回来,用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不等他说话,就已经下了命令一样的语句:「去吃饭吧,吃完了再回来。」
犹豫了一会儿,楚知川最後还是没说什麽话。那些比电影台词还要华丽的誓言,他当然都不会觉得害臊地说出来,可这一刻,他却只想听她的话。
关於「爱」的含义的叙述,就交给以後每一分每一秒的生活吧。
最近这几天,楚知川捉摸不透施未矜的想法。
尽管住在同一张床上,平时也没见得太疏远,也不会很亲热,可晚上,就只是单纯地抱着他睡觉。
这样也很幸福,但是有一个问题是——他的易感期快到了。
从施未矜上战场之後,他的易感期都是靠抑制剂熬过去的。一旦被标记过,哪怕是用抑制剂,也会让Omega特别想念自己的alpha的信息素。
这麽长时间熬过去,楚知川根本无法抗拒施未矜的信息素。
可这几天,施未矜吝啬到一点点都不愿意给予他。
他觉得自己好可怜,但又有点活该,谁叫自己假装了好几天失忆去捉弄施未矜呢。自己做的孽自己承担,楚知川简直欲哭无泪。
当他试着问施未矜的时候,她就会暂停手边的公务,抚摸着他的後颈,举止亲呢,可字句却又那麽不近人情:「你才醒不久,应该好好修养。」
盯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楚知川知道,她还在为失忆的事情耿耿於怀。
报应到了自己身上。
一点点——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
他想念皮革的气息。
易感期来临的前一天,他无法忍受。修长的手指拿着一管抑制剂,就这样走到了施未矜面前,准备当着她的面打下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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