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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七夕(第2页)

春桃说:“我喜欢夏哥哥。冷哥哥昨天亲过我的脸,我不喜欢。”我心里相当震惊,冷夫子竟是个喜欢猥亵女童的人!端午节时,敏敏与冷夫子见过面,冷夫子当时并没有什么出格的行为,也许他当时是在伪装自己,我在心里想。

西雁姐姐脸色一变,王大娘双手叉腰,她咬牙切齿地说:“冷夫子竟然敢亲我外孙女的脸,天杀的色胚子!”

娘斥责:“没有师德的人,不配当夫子。”

胡大郎望着天空吼道:“冷夫子,你这个色狼,虽然我不认识你,但是我觉得你一定会下地狱的!”

神色凝重的夏御史和西雁姐姐围着春桃,西雁姐姐问:“春桃,冷夫子就只有昨天亲过你的脸吗?他之前亲过你的脸吗?”

春桃说:“冷夫子就只有昨天亲过我的脸,他让我今天下午去他家和他一起洗澡,我不想去。”

夏御史说:“王大娘,西雁姐姐,此事非同小可,今天开封府官员休息,我们明天去报官吧。”

王大娘起身说:“姜大娘,我们先告辞了。”说完,他们和我们互相作揖道别。

木箱里的黄金都被娘咬出了牙印,娘把白银全部摔在地上,随后,我和娘一起捡起白银,娘笑着说:“清容,我验过了,这些都是真金白银,我和你爹之前商量过,这些赏金全部都留给你用。”

“娘,我把黄金留给你们用。”我说。

“清容,你就留着当零花钱吧。”娘笑着说。说完,娘把木箱放进我房间里。

不一会儿,束,戴玉冠,身穿白色圆领袍,束着腰带,腰上挂着平安符,左手提着食盒,右手提着一个竹篮的言律进门,他把食盒和竹篮放到桌上,竹篮里装满了红色,蓝色的玫瑰花,言律和我们互相作揖,我给言律泡上茶水。我进屋拿了二两白银,我打算在今天给敏敏买一本《髻图》和一些七夕玩具,明天在递铺给她寄过去。

走出房间,我问:“言律,食盒里装的是巧果吗?”

言律说:“对,我自己做的。清容,你快尝尝,洗手的水我已经给你打好了。”

我才现桌上多了水盆,洗手后,我急忙打开食盒,里面装着小鱼形状的巧果,我吃了一个巧果,味道很不错。

“很好吃。”我笑着夸赞说,言律冲我笑。

娘焦急地问:“言律,那次端午节,冷夫子没对敏敏做什么吧?”

言律说:“没有。”

娘说:“这下我就放心了,方才王大娘一家人,夏御史和一位官差来过,春桃说冷夫子昨天亲过她的脸,今天他还想让春桃去他家里洗澡,真是个混账东西。”

我说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冷夫子竟然喜欢猥亵女童。”

言律说:“冷夫子未必喜欢猥亵女童,春桃剪了短,看起来很像小郎君,冷夫子真正想猥亵的人,应该是男童。”

娘骂道:“冷夫子我见过一次,看着斯文,没想到他是斯文败类!”

我说:“希望冷夫子早日绳之以法。”

娘问:“清容,你和言律在瓦舍看的节目,今天是什么时辰开始的?”

我说:“巳时。”

言律起身说:“姜大娘,我和清容先去瓦舍了。”

娘吃了一块巧果,问:“你们中午回来吃饭吗?”

言律说:“姜大娘,我们中午在外面吃。”我们和娘互相作揖道别。

这几天街上搭着很多棚子,有的棚子下,有人在晒棉被和棉衣,有的棚子下,有人在晒书,有的棚子下,商贩在吆喝“磨喝乐”。街上车水马龙,游人如织,吆喝声,马蹄声,喧哗声不绝。今天街上的儿童,都会手拿荷叶,效仿“磨喝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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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衣袖里掏出一块白色的罗帕,罗帕上绣着绿色的竹子,罗帕背面我用黑线绣着言律的姓名。

“言律,送你的七夕礼物。”我把罗帕递给言律。

“谢谢。”言律看着罗帕笑着说,他把罗帕折好装进衣袖,摸了摸我的头。

“不客气。”我笑着说。

我们路过一些住宅,有的富贵人家会在家里搭起彩色的乞巧楼,我和言律在州北瓦子看“韩大郎白打”。瓦舍门口,有一些小贩吆喝售卖熟水,水果,鲜花,玩具,在各大瓦舍看蹴鞠表演、沙画、弄虫蚁、斗鸡、斗蛐蛐、散耍表演、踢弄表演,是没有座位的。言律对我说:“清容,不好意思,我来买票的时候,卖票人说今天只剩蹴鞠的节目有票了。”

我笑着说:“没事。”

州北瓦子的节目名是用木牌制成,挂在勾栏入口处的,表演者的画像,是用彩色颜料画在木板上的,表演者画像旁边,挂着一个黑色的木板,木板上刻上一天中节目开始时辰。像蹴鞠表演这种节目,木牌,画像,黑色木板就挂在戏台附近的树上。戏台上方,悬挂着一个很大的铁环,铁环旁边的地上摆着一个箩筐,戏台中间,搭设一座木桥。韩从轩束,头戴银冠,穿着深灰色蹴鞠服,乌皮靴,他把黑色的皮鞠从头颠到脚,颠球过程中,时不时来几个后空翻……

大家拍手叫好,人群中,我看到了高官人,钱八郎,顾伯周,花影。高官人束,头戴银冠,身穿灰色蹴鞠服,乌皮靴。钱八郎束,戴小冠,身穿白色长衫,衣袖比较长。

顾伯周束,头戴黑色逍遥巾,穿着黑色长衫。花影束,头戴红色逍遥巾,身穿白色交领上襦,黑色印花半臂,蓝色印花裙子,腰上佩着短剑。

我们互相行礼。韩从轩说:“我需要五位看官协助我完成今天的七夕蹴鞠表演,大家举手示意即可。”

言律,高官人,顾伯周,钱八郎,一位头戴僧帽,身穿僧袍,大腹便便的僧人登上戏台。他们围在一起,韩从轩在戏台上和他们交流。不一会儿,韩从轩从箩筐里拿出五个拴着毛笔的藤鞠。

他们轮流把藤鞠踢进铁环,球落到箩筐,韩从轩说:“七月七日魁星生辰,祝愿所有学子能金榜题名。”我们拍手鼓掌。

我问花影:“花影,之前冒充落星的那位小娘子被判罪了吗?”

花影说:“判罪了。”

我问:“她为什么要冒充别人?”

花影说:“那女子真名叫韩虫儿,她以前是永昌郡夫人翁氏的一名私身,去年她说她怀上了先皇的孩子,那时官家已经坐上龙椅了,最后宫中官员调查现,她是假孕,她借着假孕一事逃避干活,去年她被送到汴京的尼姑庵做事。我爹今年审讯她时,她招供说,今年四月,有人在尼姑庵内卖假髻,她偷了一顶假髻,换上自己的衣裳逃出来,她逃到相国寺,看到寻人的告示,她跟落星长得很像,她在卖布的摊位找人借了缝衣针,用针把手心刺破,手上结疤,她为了吃肉,每天不干活,就冒充落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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