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都养出会说话的器魂了,确实重要。
“是你在抱怨?”她戳了戳鼎身,思考片刻,没想起来名字,倒是想起来了外号,“聚宝盆?”
“小爷我是鼎啊!鼎!”
“嗯,聚宝鼎。”
“……”
彼时,福禄鼎只恨自己自己还没养出人形,不然定要狠狠给这个招人气的女人来几口,太气人了,她是鼎啊!这个女人是怎么做到面无表情说聚宝鼎三个字的?
“坏女人!”她轻哼一声,下了判断。
乔子衿抬手,捏着鼎抛起来又落下,这样玩了好几趟,又问:“我是什么?”
“坏女人!!!”
*现在*
楚璐茗被闹钟吵醒时,身旁的床榻已经有些凉了。
起得真早。
她撑了个懒腰,洗漱结束,房间里兀自多了一个人,正在替她剥鸡蛋。
“我知道你这场戏要控制体重,没买什么高油高脂高甜度的,来吃吧。”乔子衿纤细的手指灵巧地剥了一个光滑的蛋出来,如果能够忽略她露出的半截儿小臂上的痕迹……
楚璐茗有点脸热,坐过去,吃了两口才勉强压下了这股热意,想起来自己的梦,问:“乔老师,存在这种可能性吗,就是,我会梦到小鼎的曾经?”
“嗯?你做梦了?”
楚璐茗点了点头。
“存在这种可能,你梦到什么了?”纤细的手指又在剥另一颗蛋,顺着胳膊看过去,衬衫半解,隐隐约约露出的胸口更为惨烈。
她们都知道,最惨烈的不在这里,只是没人提,那就算了。
嘿嘿,腹肌咬起来可带感了。
楚璐茗低下头,小鼎钻了出来了,飘在她眼前,“你梦到什么啦?过去的事儿我都不记得了,快给我讲讲。”
“梦到……”她将梦境中乔子衿是如何折腾小鼎的事儿讲了一遍,讲到后面,乔子衿抬手把鸡蛋填进她嘴里,“这就是梦,不必当真。”
小鼎被气得直嗡嗡作响,哼了两声,道:“我就知道你这个坏女人!你!你!你!”
“那只是梦,做不得真。”乔子衿淡然地喝了一口豆浆,语气平淡。
只是梦吗?楚璐茗心想,那她为什么会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呢?
吃完饭,楚璐茗换了衣服准备出发,一转头,另一人也换了衣服准备出发。
“……?你要去片场吗?”
“是啊,我和顾乐齐说了,来探班的,肯定要过去的。”
“就这样?”
白衬衫搭黑色休闲裤,内里倒是穿了一层厚实的,外面却只搭了一个风衣,脖子手腕都在外面露着。
乔子衿挑眉,“怎么了?长牙的兔子敢咬不敢认?”
“倒也不是那个,反正被压的不是我。只不过,你这样,我看着冷。”
楚璐茗低头看了眼自己,黑色羽绒服甚至过了膝盖,这羽绒服是她去年在东北拍戏买的,还是男款,又大又暖和,在这些与东北相比纬度略低些的地区穿着,完全没问题。
大冬天的。
有一种冷叫你女朋友觉得你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