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手腕便被他噙住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笑,眼中泛着妖异的光,「阿挽,我很贪心的。」
「……什麽?」姜挽月怔愣应答。
「噗通」一声,伴随着水声哗啦的声音在这个空荡荡的房中响起。
姜挽月被他生生拽入了浴桶中,热得面红耳赤,她睁着一双眸子紧张望他,而他的手紧扣她的腰。
「我想要的,远不只是你的心疼。」
他的唇凑上她的脖颈,滑下两侧衣襟。
纤细玉指抓紧浴桶边缘。
谁的呼吸乱了分寸,又是谁心如鼓擂。
耳边暧昧低语:「我想要的,你不知道吗?」
後背抵上浴桶,她抬手推拒,却反被用力压制住。
水花四溅,一地湿痕。
他的额头贴着她的,目光捕捉着她,问:「一年多了,气消了吗?」
姜挽月眼尾都染上了红,不知是气得还是熏的,她闷声说:「没有!」
他贴上她的唇,呼吸紊乱着,这分明是竭力在隐忍和克制着妖毒所带来的疼痛生生逼出来的,可他的动作又是那样的急切,完全不似一个病人。
「你不也没去太初看我?」谢长绥松开她的唇。
他褪去她的衣裳,肌肤相触。
「你怪我不愿醒来,你可知我昏睡的梦里都是什麽?」
他离她又近了几分,轻抬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他说:「我梦中的阿挽,也是极好的。」
「飞升成为神女,如现在一样受百姓喜爱,可是阿挽,你怎麽可以飞升後便离开我,不要我了呢?」
姜挽月辩驳:「没有……那只是梦而已。」
「你说我是魔,与你走的本就是不同的路……」他的手指从她的下颌缓缓向下摩挲,继续,「你还说,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迟早都会离开。」
姜挽月身子一僵,看向他的眼神已经出卖了她。
见此,谢长绥索性一笑置之。
「阿挽,我知道这只是我的梦而已,怪不了你,可是,你为什麽不去看我?为什麽不陪我说说话?万一我就醒了呢?」
他又握住她纤细的小腿。
姜挽月顿时一颤。
她有去过的,前三年都有去的……
这话,她不敢说。
只听见,他蓦地加深笑意,又温柔道:「不来也罢了,我来寻你就是。」
「可一年多了,不让我洞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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