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女人的裙子,画着女人的妆,没准小慈不会怪他。
霍让选了严实的长裙,像一个修道女。可他那张妆点过的脸,无论如何都与信仰扯不上关系。
是一种亵渎,划破他的长裙泄露他的圣洁,当他跌落的时候,才可视作一场盛大的典礼。
桑慈回到红灯区,踩着光上楼。
5-3的门不似以往清净,那里靠着一个女人,高挑丶美艳,红色的口脂该被人吻净。
桑慈认了出来,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拉着霍让进了门。
「你穿成这样来红灯区?」桑慈将霍让抵在门上,「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我想你,」霍让低眸看着桑慈,心中酸涩,「想你,我等不及了。」
桑慈锁好门,扔了木仓,抬眸盯着他:「我说过,如非必要,不要来这里找我。」
霍让抬手搂住桑慈,他渴慕的心微颤,甚至有一种脆弱的落泪的冲动。
桑慈拉开了他,将霍让推倒在床。
「你为什麽不能安静,安静些。」桑慈背对着他,有些烦闷,「没了我,难道你活不下去?」
霍让倒在床上,没有爬起来。他渐渐蜷缩成一团,一言不发。
她让他安静,他总是听话的。
即使有千言万语想说出口,可她不想听,他就不开口。
桑慈从抽屉里取出刀,划破手腕,将血滴入两指大小的管状玻璃瓶。
直到滴满才舔了舔伤口,伤口很快便愈合。
她将玻璃瓶盖好扔给霍让,让他实在难受的时候喝下。
「这只是一种病,」她说,「你的思念你的爱,都是病症。药已经给你,你走吧。」
霍让攥着玻璃瓶,低声说不是,声音有些虚弱,却满怀偏执与固执。
他其实对小慈是有些猜想的,猜想从古老故事里的吸血鬼,蔓延到实验室里出品的各类生物。
虫族或潘多拉,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他只是不去深究,他知道小慈肯定不喜欢他去猜测她的来历。
但这不代表……小慈能把他的感情视作一种病。或许她有她的理由有她不为人知的魔力,可霍让才是这份感情的当事人,他深刻体会到的一切,甜也好苦也罢,都在他身体里不断轮回,她怎麽能说那只是一种病。
他的感情难道可以轻易否定?
在桑慈看来确实如此。霍让也好,奥斯维恩也罢,只是受到潘多拉体夜的影响。信息素或病毒?
被控制被感染的他们,传递出来的感情只是受到影响的结果,并非他们本身真正的情感。
她偶尔可怜他们,但利用的时候并不手软。
食物?宠物?屏障?他们是她接触世界的边界,但也仅此而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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