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过去」。
也就是说苏承叶人就在现场,他还真跟姜家大小姐有一腿呀。
想着吃个热乎的瓜,陈白接通电话听到这话,立马放下手头的工作,从酒店顶层乘专用电梯跑下来。
可惜等他穿过马路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黑色迈巴赫的车尾巴消失在拐弯处。
显然,大哥已经带着「大嫂」离开了。
他望眼欲穿的看着十字路口,叹了一口气还是报了警,不一会儿警察就过来把几个闹事行凶的男人带走了。
没想到,大哥这种打小就没有情绪表达的人,也有操心女人的一天。
车上,姜品糖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用一块急救纱布捂着自己流血的额头,微微侧着身子,看向专注开车的苏承叶。
这男人实在是太奇怪了,早上还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不认识她,现在却愿意救她。
那种油漆颜料的铁桶打在手臂上肯定很痛吧,也不知道他的胳膊疼不疼,有没有流血。
姜品糖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神色,他脸上丝毫没有不舒服的表情,大概是没什麽事。
「谢谢你啊。」
她声音很小,但车里就两个人,恰逢窗外风止,苏承叶肯定是听清了的。
他瞥了姜品糖一眼,什麽话也没说。
姜品糖撅了撅嘴,更小声的呢喃一句。
「没礼貌。」
人家都说谢谢了,他还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
苏承叶看向前面的镜子,刚好能看到姜品糖的表情,她脸上任何一点微妙的神色变化都被一一收入眼底。
从不解到感激,从尴尬到傲娇。
他想了想,才开口。
「真想谢我,不如告诉我你的酒是怎麽酿的。」
姜品糖恍然大悟,馀光瞥见面前的镜子,刚好对视上他深邃的目光。
原来是想要她酿酒的法子,怪不得他如此好心。
「我天生味觉敏感,酿酒是要亲自闻的,旁人学不来。」
这话不假,她曾把酿酒的秘诀告诉好些人,比如堂姐,比如辛米,可她们没有一个人能成功酿出这种葡萄酒。
就连爸爸都说,她身上有姜家最为珍贵的基因,绝对味觉,百年难得一见。
苏承叶又看了她一眼,问道。
「除了酿酒,你还会什麽?」
姜品糖以为他是在怀疑自己的天赋,单手捂着受伤的脑袋,另一只手比划着名,说道。
「我七岁就会做同春楼的招牌菜,十岁就学会了全部的菜,整整十八道,满满一大桌子呢,我做的味道不比我爸差。」
「还有市面上全部的香料,我只要尝过一次就能记住,哪怕是让我尝一口生的,我也能知道熟的是什麽味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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