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眼睛看出来的吗?
医生的眼睛都是用尺子做的吗?
她一头扎到枕头上去,丢脸!
缓过来後,她拿了换洗的衣服去了卫生间。
-
三楼的另外一个房间里。
沈烬正靠坐在椅子上,盯着书桌上的一个蓝牙音响,目光灼灼。
音响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之後,他闭上了眼睛,惬意的听着。
右手轻轻摇晃着杯中红酒,脸上毫不掩饰的露出沉醉模样。
十五分钟後,水声停了。
他缓缓睁了眼,步履轻盈的走到後排的柜子旁,又拿了一瓶酒。
倒了半杯,兴致盎然的吞咽着。
一点没看出像是脚上有伤的样子。
零点十分。
四下安静,沈烬出了房门,一直走,最後停在走廊最尽头的那间客房门口。
他缓缓蹲下。
打火机的声音一闪而过,他点燃了一支香。
再将被点着的香从门缝底下伸了进去。
三分钟後。
他将香抽了出来,轻轻敲了两下门:「阿禾。」
没有人应他。
他唇边勾起一抹笑意,伸手拧了拧门把手。
拧不动。
很好,居然还锁上了。
沈烬折回了自己的房间,掐灭了手里的香。
接着拉开书桌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串钥匙。
他再一次来到苏夏禾的房门前,将钥匙推进了锁孔,轻轻转动。
「咔哒」
门开了。
沈烬推开门,慢慢走进去,随後将门锁上。
屋内漆黑一片,弥漫着松木的清幽芳香。
「阿禾。」
「阿禾。」
沈烬小声喊着。
依旧没人应。
她怎麽可能应的了她?
刚刚他在门口点的那种香,是他自己刚研制出来的。
今天是第一次用,他还把握不了效果。
所以,才会几次试探性的喊她的名字。
现在看来,效果应是极好。
沈烬开了灯,缓步走到苏夏禾床边,拉了把椅子,在床边坐下。
窗帘没拉,月色从外面的树影中漏进来,在木质地板上洒下点点斑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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