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娇娇又噎住了:「那丶那。。。。。。这事已经过去了!我也早说了咱们之间两清了,你凭啥阻我机缘!害我无法救下平国公夫人,也害死了我的神医师傅!」
叶采苹冷笑道:「当初你来到京城,你怕我将你坐牢之事泄露出去,就先下手为强,在定国侯府冤枉我偷簪子。此事你可还记得?」
李娇娇脸色更难看了,这种丢人之事,就不能不提了吗?
「你丶你。。。。。。好好的说这个干什麽!」
叶采苹道:「连你都懂得先下手为强,我为什麽不能?我阻断你两个机缘,不过是为了自保。这有什麽错?连你都懂的道理,我难道不能懂?」
李娇娇又被怼得哑口无言。
叶采苹继续道:「先不说我救平国公夫人之事,只说那个孟神医,他滥杀无辜,本就是该死之人。就因他能给你带来好处,别人就该枉死吗?我报官是天经地义!杀他头是为民除害!」
李娇娇又双哑口无言了,咬牙道:
「不要说得自己像个好人一样。。。。。。你丶都怨你,害得顾寒现在成了个疯子!」
「他是多麽尊贵的一个人啊!他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深得万民景仰的摄政王!叶采苹,你把一个神给毁了!你怎麽忍心!怎能如此残忍!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叶采苹笑道:「不好意思,还真不痛。」
「你——」
叶采苹脸色一沉:「李娇娇,是你的抠门害他成了瘸子!也是你爆出他坐过牢,害他失去了侯门世之位!一切,都是你亲手毁了的!你的良心都不会痛,我痛什麽?」
李娇娇:「。。。。。。」
叶采苹又道:「什麽深得万民景仰的摄政王,什麽神?哈哈,笑死个人了,他靠什麽爬上这摄政王之位的?靠他偷木薯吗?他做过什麽利国利民的大事了?」
李娇娇噎住了,不由回想起来,好像,确实没有!
叶采苹继续道:「不管是你,还是顾寒,你们之所以成功,不过是因为你们是天道宠儿,因为你们投机取巧!」
「李娇娇,你自得到了空间,你干过些什麽?你努力过吗?你靠自己双手赚过钱吗?你除了啪叽一声躺下,薅着空间系统的羊毛,你还干过些什麽?」
「你之所以能一步步往上爬,不过是因为你运气好!你运气好,捡了顾寒和国公夫人!你运气好,捡了个神医,还被他追着要收你为徒。」
「你还有透视眼,为你父兄作弊作弊再作弊!顾寒之所以能登上摄政王之位,靠的是神医给小皇帝下毒!是下毒!这是人干的事情吗?」
「李娇娇,你不亏心吗?」
李娇娇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她一直觉得能爬到高处是自己的能耐和聪明。
她想反驳叶采苹的话,可却找不到任何一件可以反驳之事。
自己。。。。。。除了运气好和捡人之外,好像确实啥也没干过。
李娇娇结巴道:「我是运气好又咋样!能靠着运气走上来,便是我什麽也不干,也是我的能耐!」
叶采苹挑眉:「哦?你是走到高处了,那结果呢?」
李娇娇一怔:「什麽结果?我很幸福!」
叶采苹笑了:「幸福?幸福地蹲在後院给人刷恭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