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新的须后水味和高度数白酒交织在一起的味道略有些怪异,孟归南的双手在庄雁鸣背后的空中停留了几秒,而后缓缓落了下来。
庄雁鸣去吻他的眼睛,嘴唇轻轻地贴着他的眼皮,询问道:“孟归南,你再笑一下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
这也不知道虐的是谁。。
月相大师
庄雁鸣声音软下来,轻声细语地和他说话,孟归南那一身的刺就竖不起来了。
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咧开嘴角笑了笑。
庄雁鸣说笑得不对,让他再笑一次。
孟归南有点无奈:“怎么笑才对啊?”
庄雁鸣也不回答,就用一双黑沉沉的眼珠盯着他看。
孟归南只好又笑了一次。
他笑得很标准,露出整齐洁白的八颗牙齿,但庄雁鸣似乎还是不满意,垂眸看了他几秒,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怕痒吗?”
“不怕。”孟归南立刻回答。
庄雁鸣扶在他腰上的手探进外套里,冰凉的翡翠尾戒沿着脊背一寸寸往上,这个时候孟归南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了。
“你别……”
严厉的警告还没说出口,庄雁鸣就在他肋间揉了几下。
“哈哈哈哈哈哈……操!”
孟归南笑得狰狞癫狂,挣动间,后腰撞上了门把手,疼得他浑身一激灵。
庄雁鸣停下来,手指抹去他眼角笑出的生理性泪水,和他鼻尖对鼻尖,说:“这样笑是对的。”
庄雁鸣又开始抽莫名其妙的风,孟归南揉了揉后腰被撞的位置,决定不和醉鬼计较。
“冷死了,赶紧回。”
孟归南推开庄雁鸣,往车库大门走,走出去几步,又转过头,看见他还站在原地没动,于是又返回来,去扯他的衣袖。
时间很晚了,郑姐已经睡下,地灯亮着暖黄色的光,照亮两双保持同样频率一前一后移动的条纹拖鞋。
沉默无声的一小段路,进了电梯,孟归南问他:“你想吐吗?”
饭桌上,除去孟归南,剩下的五个人一共喝了四瓶白酒,平均下来一个人七八两。参考上回,孟归南觉得庄雁鸣应该还没到极点,顶多是人有点飘忽。
庄雁鸣说不想,又说没事,孟归南就没再说什么。回了卧室后,他先去洗了澡。等他从浴室里擦着头发走出来,看见原本在沙发上坐着的庄雁鸣去了露台,正点了支烟在抽。
夜色浓稠无边,只有一点红亮着。
在孟归南的印象里,庄雁鸣一直是一个挺稳的人,就算人在气头上,也没有很激烈的情绪外露,但今晚从饭局结束到现在,他整个人的状态都非常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