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挥使这是说的什麽话,难不成是质疑我家大人吗?」车夫回道。
「自是不敢。」张潜停在马车旁,似乎等待着什麽。
默了良久,那车厢里不见丝毫动静。
这般模样,张潜心里也有了把握,忽然抬高了声音:「江大人为大虞日夜操劳,可以好好休息,莫要有个三长两短,不若我也不好与圣上交代。」
「这边不劳指挥使费心了。」车夫哼笑一声。
张潜见车夫理直气壮,也没有同他置气,抿了抿唇,示意身後的士兵放行。
喜盛坐在马车里,听着外面的对弈,知道这是糊弄过了张潜,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寂沉沉的夜,江府的马车从上京城门而出,张潜定在原地,看着轻风撩起的车帘,里面坐着蜷在保宁怀中的喜盛,原本紧蹙着的眉宇也松懈了下来。
原本还怕不是她,这会儿见到了,知道她往哪儿去了,张潜便放心了。
「好险。」
躲过了城门那关,喜盛马车里一瘫:「我差点以为我要被抓回去了。」
「你呀。」保宁瞧着喜盛一副大难不死的模样,无奈的笑了笑。
「不过话说回来,张潜回宫,怎麽会往城门跑?」惊慌过後,保宁瞧着喜盛,星眸泛起一丝光辉:「臭丫头,你怎麽把张潜支开的?」
方才只顾着害怕了,如今被保宁一提,喜盛也注意到了问题的关键。
她抿了抿唇,回想着自己在寝殿哭的委屈巴巴的模样,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有破绽。
可这样一想也不对,张潜若是没发现破绽,怎麽会追到这儿来?
更奇怪的是,张潜追上後,还没有把她带回去…
喜盛有些摸不着头脑,可她想着想着,就想到了自家父皇。
此时若是父皇授意,那张潜恐怕早就知道她会有这出…
也就是说,刚才张潜的样子都是装的。
原本以为骗过了张潜,这会儿喜盛想明白,再去回想张潜那因为着急而猩红的眼眶,心里有些失落。
还当他是真着急呢,原来是父皇的命令。
「可能是张潜想放我们一马吧。」喜盛撇了撇嘴,有些不高兴:「毕竟有父皇在…」
「呵,他难得这麽有良心。」保宁一听这个,觉得也说的过去,点了点头,没再多问。
因着诗画在六公主府的原因,喜盛失踪的消息并没有瞒住,张潜将消息带回了宫中时,禁庭中早已反了天。<="<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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