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王是陛下嫡亲弟弟的长子,老相王去世之後,就由他继承了相王之位,听闻治下严明,封地长治久安。
「可皇后一党坚决不允,在朝中各种编排相王,说他是匹夫之勇,并无天人之姿。」
皇后这算盘打的,不光庙堂之上,只怕民间都知道她心里怎麽想的。她费尽心机扳倒太子,为的就是掌权议丶政,怎麽可能平白无故给他人做嫁衣,肯定是要立个没有什麽根基的宗室子了。
沈今禾不解。出了这麽大的事,难道陛下就不管?
李怀远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压低了声道:「陛下得了急症,昏迷不醒,皇后暂理朝政。」
好端端的,怎麽会突然就病倒了……
不对劲。「您怎麽一点都不紧张?」
「紧张什麽?」他附在她耳畔,用只有二人可以听到的音量说道:「陛下病倒皆因皇后鸩毒,证据就在我手上。」
什麽!这一个个的都疯了不成。
「身为禁军,你竟丶竟不救陛下?」
「东巡之前就已经发作了,所以这次祭天,陛下也有背过皇后耳目查明真相之意,可谁能想到,查到的时候已经晚了,毒入肺腑,无力回天。」
恰巧此时宫中来报太子自刎,陛下急火攻心,一时便晕了过去。
他神色黯淡,语气带着凉意:「陛下前夜醒了一次,秘密召相王入宫,相王欲揭发皇后罪行,陛下未允。」
不是吧,这麽深情?
李怀远摇了摇头:「陛下多年不理朝政,任由皇后参与党争,太子死後终於幡然悔悟,想借自己之死,将皇后一党一网打尽。」
原是这样……只有陛下死了,皇后党羽才会彻底暴露。
等等!
沈今禾猛然抬头看向他,惊得合不上下巴:「您是相王的人?!如此密事,世子为何告知於我?」
他薄唇微启,一双桃花眸好笑地将她看着,故意在她耳边低语:「自然是拉你上贼船了。」
说罢又松松向後一靠:「实不相瞒,我的确怀疑过你是宫里的眼线…不过是你自己非要撞到我门上来的,你既撞了,我便敢接着,管你是谁,既然上了我的船,那就是我的人,反正你已经下不去了。」
「奴丶奴婢何德何能?」
沈今禾揉了揉微微发痒的耳根,明明是威胁的话,他却说的暧昧不已,雪松香将她团团裹挟住,甚至能听到对面之人胸膛的起伏声。
这件事简直太出乎她的意料了。
「别装了,第一次见你就知道你非等闲之辈。沈家世代簪缨,你生不逢时,可惜了,往後踏实跟着我吧,我这人惜才。」
这麽说,他竟是看重了自己的才能?想拉她至相王麾下?可沈今禾这般身份,连科举都不敢参加,又怎敢参与到党争中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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