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宝容今夜穿了件鹅黄色衣裳,手臂上挽了条色泽稍深的黄色披帛,与眉间的钿花是同样颜色,衬得他清秀的小脸更加精致可爱,杏眼微睁,像个不谙世事的小童子。
他进屋的时候特意瞄了一眼座上的人,没看到叶昕,眼中的失望一闪而逝。
他半蹲下身给南羽白行礼,乖乖巧巧地喊了声:「见过白公子。」
语气娇滴滴,行礼姿态也分外娇柔,南羽白不自觉蹙起了眉头。
为什麽夜间才来送药,又为什麽要专门打扮一番才来。
他心里觉得有点奇怪,索性不让绿云给谢宝容送茶了,也不叫他坐下,径直问道:「听红菱说你要见我跟女君,是有什麽话要亲自说与我们听吗?」
谢宝容却不答反问。一双杏眼滴溜溜的转,直往屏风後瞧:「女君现在不在吗?」
南羽白显得很有耐心:「有什麽话你可以直接跟我说。」毕竟这是他自己的身体,如今病愈,只差一些调理,他也不好意思总让叶昕替他操心。
而在谢宝容看来,他就是被南羽白针对了。
他想见女君,却被对方拦下,可见对方想独占女君的小人心思。
抬头看着座上脸带面纱丶眉眼温柔似水的南羽白,谢宝容只觉得这人特别会装。
装得这般温柔小意,实则也不过是个小肚鸡肠的小男人,不过是让他见女君一面而已,竟也要害怕到这种程度。甚至连杯茶水也不舍得给他喝,恨不得登时就把他赶走。
「公子又不是女君的什麽人,」谢宝容倏然开口,「我说了,您能代她做主吗?」
南羽白没想到谢宝容会这样呛声,一时间怔了怔。
出于谨慎,他特意问道:「你今晚过来,是有事要找女君吗?」
如果是给他送药,何至於要叶昕也到场?
如果是找叶昕……
见谢宝容嘟着嘴巴,一副不配合不开口的样子,南羽白顿了顿,抱着一种自己也不太明白的心情,继续说:「如果是找女君有什麽事,女君现在不在府中。你可以告诉我,我回头再告诉她。」
他在心里默默告诉自己,女君此刻不在府中,自己只是代为传话,并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谢宝容却被南羽白的这番话噎住了。
他瞪大眼睛看向南羽白,不敢相信对方竟然敢这麽大喇喇地揽过府中大权。
不过是几天前才被带到府上的人,连药钱都是女君给的,只差一点就要病死了。命都快没的人,不仅不思报答,今日还妄想替代女君在府中管事?
实在胆大包天!
谢宝容心中替女君不平,<="<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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