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微怔,浅笑:“好。”
早早黑下来的天色也意味着游轮里的室内狂欢即将开始。
所有宾客都被号召到舞厅,厅内已经有安排人在跳开场舞,氛围活泼热闹。
朴迅羽牵起旁边人的手,随即征询的眼神落在她身上,仿佛在问可以吗?
人群对面,余惜看到了隐在光线暗处的车珉清,他坐在沙上,手里端着一杯红葡萄酒,目光悠悠地凝着朴迅羽和她握在一起的手。
余惜手指动了动,没有挣脱。
朴迅羽抿了抿嘴角,没压抑住得逞的笑,索性肆意了,牵着人往舞厅中心的位置走去。
郑纱栗望着从她面前走过的两人,手里的酒杯差一点儿就要被她尖叫着砸向他们两人交握的手上。
贱人,都是贱人,全都该死。
朴迅羽这个死gay既然能接受女人,为什么要取消和她的联姻,简直是狗改不了吃屎,所以放着她这么芳香四溢的玫瑰不要,要去捡一坨粪。
愤怒短暂压过恐惧,让她肆无忌惮地贬低着余惜和朴迅羽这两个可恶的家伙。
郑母察觉到女儿的情绪失控,握了握她的手。
郑纱栗愤怒的眼睛在看向妈妈时瞬间变得委屈愤恨,郑母低声安慰:“再忍忍,很快所有讨厌的人都会消失。”
郑纱栗咬着唇落泪:“妈妈,我要见那个人。”
郑母眉头一紧:“不行。”
她怎么可能允许女儿去见一个连环杀人犯?就连她自己都不敢,一直只敢用手机联系。
除了她的父亲,没谁能保证对方不会疯伤人。
郑纱栗却坚持要见,郑母只能说对方很危险,不能见。
最后郑母经不过郑纱栗的撒泼,妥协可以让她同对方电话联系,不过要变声。
郑纱栗拿到电话后,就迫不及待地找安静的地方给对方打去电话。
郑纱栗穿得单薄,站在露天甲板上被傍晚萧瑟刺骨的江风吹得浑身冰冷。
四周都没什么人,基本上都进了室内活动。
她环顾一圈,忽地在昏暗的光线里看见一个服务生打扮的人,她立刻大声叫对方,然而对方却对她不理不睬。
这顿时让她火冒三丈,一个臭服务生都敢不把她放在眼里。
她冲过去,猛地扯住对方手臂一拉,“该死的没眼力见的活该一辈子穷光蛋的蛆虫!我叫你你没听见吗?!”
崔东函甩开郑纱栗的手,见到她有些诧异。
“还敢给我装哑巴?!以为不说话就可以逃过一劫吗?”郑纱栗凑近去看他胸上的铭牌,被他伸手挡住。
崔东函同她拉开距离,低头压着声音问:“对不起这位小姐,刚刚风大,我没有听到您叫我。”
“您有什么需要?”
郑纱栗虽然很想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但是这外面太冷了,冻得她牙齿颤,于是她说:“去帮我取个毛毯过来。”
“好的小姐。”
崔东函转身就要走,还没走出几步,忽然又被郑纱栗叫住。
郑纱栗上前狐疑地盯着他,“把头抬起来。”
崔东函犹豫了下,缓缓抬起了头,不过眼睛依旧低着。
“看着我。”郑纱栗的声音忽然变得很沉,像是在压抑什么一样。
崔东函眉宇蹙了蹙,意识到她可能认出他了,于是转身就跑。
郑纱栗立刻反应过来去抓他,却敌不过对方人高腿长跑得快,独留身后的郑纱栗气急败坏地怒吼:
“崔!东!函!”
她毫不犹豫拨通电话,不等对方开口,她就杀气毕露地说:
“你不是还要杀一个男人吗?我要你杀了崔东函。”
崔东函,余惜,都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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