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打他了?」
张文勋眨了眨眼,「不是您刚才让……」
看着程司屿波澜无惊的眼眸,张文勋紧急刹车。
「他涉足不法产业证据确凿,事情败露遭人报复也是情理之中。」
程司屿颔首,看向晕死过去的男人,「好心人将他送到警局,算不算见义勇为?」
张文勋立刻会意,忙应道:「算丶算!」
「那你还愣着做什麽?」
张文勋「诶」了一声,叫上两个保镖将人抬了出去。
跨出门槛的那一刻,他扭头朝程司屿竖了个大拇指,笑着说:「程总,我去做好人好事了,您也快回去吧,茶茶还在家等着您呢!」
这样美妙的表述,让程司屿心脏下意识一颤。
前世,同样的时间和地点,他亲自废了吴永一只手,事情被茶茶知晓,反而坐实了他阴鸷冷血的法外狂徒形象。
可现在,他若是想清清白白丶堂堂正正站在茶茶身侧,就要收敛那些不入流的手段,用法律去一一扫除那些可能会沾污茶茶的渣滓们。
还好……还好刚才那通电话及时将他从深渊边拽回。
而那通电话,正是前世所没有的。
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
程司屿眼中泛起笑意,点开与茶茶的聊天框,打字道:「茶茶,我在回家路上了。」
想了想,又给张文勋发了条简讯:【涨薪15%,辛苦。】
*
回到家时,茶茶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她穿着宽大的棉睡衣,一侧衣领都快跑了肩上,两条纤细的小腿也悬在沙发外,一只拖鞋已经掉在地上,另一只则要落不落。
程司屿无奈地摇摇头,将她脚上的拖鞋摘下来,一双并好後,齐齐整整放在沙发下。
视线上移,茶茶盈盈一握的脚踝处仍有未消散的蚊子包,连着一片都有些红肿。
兀地想起吴永手机偷拍的那些照片,程司屿的那股无名怒火又几欲破土。
真TM後悔没有亲自踹上一脚。
他深吸一口气,从茶几下的匣子里抽出一支驱蚊止痒的药膏。
因为庄园植被茂盛,茶茶常被防不胜防的蚊虫叮咬,所以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总会备好数支药膏,放在各处伸手可得的地方。
将茶茶的小腿轻轻平放在沙发上,再寻来一张薄毯,盖住她险些走光的春色。
程司屿这才静下心,在指腹挤上豆大的透明药膏,手法娴熟地在她的脚踝处,细细打着圈儿涂抹起来。
肌肤摩挲的细微触感,让睡梦中的果茶感到一丝痒意,她还以为又有蚊子在咬自己。
不耐烦地哼了一声,翻身之际,她无意识地蹬了蹬腿,脚底「嘭」地踢到了一个有些软又有些硬的物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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