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些天明明已经在亲近她了。
乔姝月心里有些失落,只是她现在没有多馀的心思去计较二人之间的关系,还有更重要的事等着她去解决。
「我有事想请你帮忙,」乔姝月双手都拉住谢昭凌的衣角,轻轻扯了扯,「你会帮我的对吗,阿凌哥哥?」
少年瞳孔微微颤抖。
摸着手腕的手指险些将伤疤抠破。
他只觉得被她一声「哥哥」叫得,浑身发僵,四肢麻木,血液沸腾,才刚认清现状的清醒的脑子顿时什麽念头都没了。
什麽厮杀丶什麽拼搏,全都没了。
反覆回响在脑海里的,只剩下「哥哥」二字。
哥哥,哥哥,叫得人头疼。
「莫要……」谢昭凌目光躲闪,艰难开口,「莫要唤我……」
「哎呀!你肯定很想知道有何事要托付你对不对?!」
乔姝月个子矮小,即便是蹦起来也很难去捂住他的嘴,只能加大音量打断他不中听的话。
少年无奈地望着她。
小姑娘恶狠狠地威胁:「对不对?快说对!」
谢昭凌微不可查弯了下唇角,「……对。」
他很难得会笑,乔姝月一时看呆。等他反应过来,很快把笑容收回。
她微红了脸,搓着自己的手指,支支吾吾:「哎呀,真是的……」
幸好她定力高,对着这张稚嫩的面孔尚能克制自己。
「何事?」
乔姝月正了神色,看着他的眼睛,「柳步亭绝不会善罢甘休。」
一句话便叫谢昭凌面色沉下去。
「他以捉弄人为乐,以训诫之名,行霸凌之事。」乔姝月坦诚道,「扔虫子,推我下水,这都是极平常的手段。」
远不如前世残忍,花样百出。
乔姝月有条有理,思路清晰,同他毫无保留地说道:
「他来乔府探望,说是关切,来探病,实则只是要证实我能否入宫。」
「因我那日落了他的面子,所以他要惩罚我,只不过後面被你化解。」乔姝月脸颊微红,「还要谢谢你为我解围。」
「柳步亭先是被我忽视,而後惩戒不成,又在河边恼羞成怒。」乔姝月冷静地思考,「即便他的动机已然十分明确,就是要报复我,但我仍然认为,他推我入河,不单单是要报复。当时是已临近入宫赴宴的日子,他是本着让我生病的打算,让我一病不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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