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竹从琅华手中接过了搀扶的责任,将商晚茗一路扶到了主院。
就见主院正堂之中,一个鹅黄金衫的中年男子高坐於太师椅上。
「茗儿。」
琅华离得近,明显看见商晚茗稍一激灵。
可即便如此,商晚茗还是从倚竹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走向正堂。
紧接着,她就这样忍着疼跪在堂前。
堂前没有传来任何声音,就好似无声的鞭笞一般,在商晚茗独身归於堂前的同时,一遍一遍地警示她,告诫她。
约莫过了又小半个时辰,商晚茗终於有些忍不住疼,险些跌倒在地上。
「跪正了,」商明礼低斥,「继续反省!」
见状,琅华蹙眉想要上去,却被倚竹一把拉住。
琅华满心疼惜与不悦,她倏然回头,却见倚竹神色反而淡淡的。
「你去了有何用?」倚竹黯然的神色好像无形之间诉说着什麽,「只会让她被罚得更重罢了。」
琅华怔怔地卸下了与倚竹抗衡的气力。
回过神来,再看向跪在堂前的商晚茗,她才问:「她……小姐她一直这样吗?」
倚竹轻叹一声:「原本的小姐自小夭折,如今的小姐,是老爷算了八字领养来的。」
琅华愕然,低声惊叹:「什麽?」
「这件事只有小姐最贴身的人,还有府里老人才知道,」倚竹道,「虽然我不清楚小姐为何这样便将你收入房中,但既然共事,便还是一早与你说明的好。」
「小姐最开始并不受老爷待见,直到後来被老爷送去学了些身法,又小有成效。」
「外加小姐生得好看,便总会被老爷差遣去帮他身後的势力,做一些明里暗里不适合出面的事情。」
原以为经历上一世的灾劫,此生能过得痛快些。
谁知这明面上看到的体面,都只是粉饰地下伤痛的掩饰罢了。
琅华听得一愣一愣的,又回过神来觉得不对劲:「可不是说,小姐是太傅最宠……」
话还没说完,就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琅华猛地回头,就见一个衣着规整青袍老者疾步赶来,身後还跟着一堆家丁。
「……不孝子!」老者一边走着一边捋着山羊胡子哑声道来,「谁准你擅自罚我们囡囡的!」
商晚茗本是几乎要两眼一黑晕过去,却听着声音吃力地回头:「……阿爷?」
阿爷?
太傅?
这麽疑惑着,琅华看向倚竹。
倚竹点点头回应琅华的疑惑:「对,他便是当今太傅,商恕。」
还没来得及听倚竹继续解释,另一边就又传来了动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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