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衬裙抚上那一片,白鸽下脆弱的心跳,他吻着她的嘴唇。
终於听到她唇间的一声轻哼。
再往下,剥洋葱似的,脱下衬裙,只留最里面的女式衬衫。
胸前是细细的一根系带。他盯了半天,慢条斯理地扯开。
他突然抱怨着,「你都没有给我做过衬衫。」
订婚後的女方一般会给男方做上一件。
「我记得送过去了一箱子。」
「那不是你做的。」
「我不喜欢做针线活。」
他停靠住,听着心跳。
「你还要穿睡裙吗!」
「不了,很麻烦。」
威廉。卡文迪许笑了一声,「我好奇你学了什麽。」
「他们说新婚夜,丈夫会吻我,脱掉衣服,再做点什麽。」
「不是丈夫,是我。」
他强调着,把她抱得更近。
男士的裤子也是高腰的,剪裁贴身。
艾丽西亚垂眸,觉得有了什麽。
威廉。卡文迪许跟着看过去,坏笑着,含上耳垂。
他喜欢她身上的所有,在今天之前,他从来没意识过能这麽让他着迷。
身上的香味越发浓烈,就像夜晚才盛开的晚香玉。
「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我最最亲爱的艾丽西亚。」
他勾引着她。
无关风月
艾丽西亚打了个呵欠,「快点吧。」
威廉。卡文迪许停住,他後悔跟她的堂妹调情说话。
他在想,这样一个木头美人,为什麽那麽多男人都迷恋她。
於是他把人抱上床,低头看着,十指相扣,顿时觉得有些羞涩。
她的金发披散一片,蓝眸泛着潋滟的光。
「你是我的。」他注视了半晌,最後坚定地说。
艾丽西亚觉得头脑逐渐混沌起来。
她没有反驳。
她的嘴唇被吻的通红,她觉得自己堂兄太烦人了。
很粘人,还咬她。
她身上有些发软。
踢了他一下,被捉住脚踝。
长袜还在腿上,纱质的触感,拇指一下下的托起按压。
艾丽西亚终於想起自己要说什麽,他等着她的话,她却是喘匀了气後,才说,「威廉。乔治!你没脱掉衣服,你扎疼我了!」
她被脱的精光,他还穿的整整齐齐。
她一生气就喜欢叫他大名。
他每次听她生气就很高兴。
他最大的快乐就是逗她生气。
「你自己脱。」艾丽西亚偏过头,脖子上侧面的那枚筋拉出明显的光影。
但现在他只能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