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能解禁是好事,但是这显得准备辩论的他很傻啊。
再算算日子,明天还是旬休,就算今天能解禁,也要到後天才能去上学。
您老人家可真会挑时间。
老苏拍拍儿子的肩膀,「景哥儿,爹和你娘商量了一下,安全起见,你也和雱哥儿一样直接住在太学吧。」
旬休的时候回家看看,平时吃住都在太学,没事儿别单独到街上乱逛,出门一定和同窗待在一起,这样就不怕遇到拐子了。
苏景殊听的满脑门黑线,「爹,我多大了?」
又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儿,拐子看不上他。
老苏沉沉的看他一眼。
苏景殊:……
无忧洞丶无忧洞是意外,再说了,他遇到的那也不是拐子,不能混为一谈。
「爹,实话实说,是不是无忧洞的贼头子找到了但是没抓住?」苏景殊开动脑筋,「您担心我在路上被人敲闷棍,所以才让我住校,对不对?」
老苏摸摸儿子的脖颈,「爹实在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
苏景殊面无表情,「爹,演过头了。」
「越长大越不好糊弄。」苏洵啧了一声,给儿子解释为什麽要让他住在国子监。
白发人送黑发人说的有些夸张,但他的确担心这臭小子被无忧洞幕後之人寻仇。
案子还没审完,包公还没把真正的黑手揪出来,他儿子这麽大一个靶子出去实在不安全,让他住在太学也是包大人和公孙先生的意思。
苏景殊睁大眼睛,随即遗憾道,「我要是江湖大侠就好了,多适合出去当诱饵。」
苏洵危险的眯眯眼睛,警告道,「你敢胡来,以後就别进家。」
小小苏连忙讨饶,「爹,我就是说说,说着玩的。」
能出门就是胜利,住校也行,为了避免他爹反悔先跑再说。
老苏:……
更不放心了怎麽办?
苏景殊回到自己的小院儿,关上门後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刚关上门,白玉堂就从墙上翻身下来,手里还端着一碟樱桃煎,「怎麽了?怎麽在自己家还跟做贼一样?」
小小苏叹道,「如果我和五爷一样厉害,就不用在家做贼了。」
「做梦吧,比较快。」白五爷毫不客气的说道,把小食递给嘀嘀咕咕的苏小郎然後说道,「展昭回来了,你猜他为什麽在大名府待那麽长时间?」
苏景殊好奇道,「为什麽为什麽?需要保密吗?」
「没什麽不能说的。」白玉堂清清嗓子,「北边辽国的皇帝死了,新皇帝继位要派使臣来京城,展昭去大名府接辽国使团去了。」
看他接了那麽久才把人接到京城,辽国那边的皇位继承大概不太顺利。
好在不是要打仗。
朝廷不想打仗,百姓更不想打仗,白玉堂自认只是个普通平凡的小老百姓,他要的是快意恩仇江湖潇洒,不是战场拼杀家破人亡,能不打仗还是别打的好。
苏景殊不太理解,「辽国使节团而已,怎麽还需要展护卫亲自去接?」
接待使团的活儿不归开封府管,派人也派不到展猫猫啊。
白玉堂撇撇嘴,「谁然他是官员中武功最高的,他要是单纯的江湖人,你看皇帝敢不敢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