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又往前迈了一步。
铃铛又响了两声。
尤愿耳朵里全是铃铛的回音,她颤了颤眼睫,往后退。
很实诚地评价了一句:“很漂亮……”
“什么漂亮?”
尤愿才洗过澡,眼睛还湿漉漉的,她看着郁凌霜,被这个问题给问得发懵。
郁凌霜揽过她的腰,又凑近。
吻上去之前,低声说:“这样谢谢你可以吗。”
尝三颗青梅
因为郁凌霜对薄荷过敏,所以尤愿这些年用的牙膏都不含薄荷,她更偏爱于带着茶香的牙膏。
现在这股茶香味在她们的鼻息扩散,也融在她们的嘴里。
尤愿攀着郁凌霜白皙光滑的肩,她穿着单薄的睡衣,而郁凌霜只着内衣。
怕她站不稳,郁凌霜牢牢勾着她的腰,致使两人紧密地贴在一起。
铃铛的轻响声很近。
就在耳畔。
好一会儿,尤愿的手不由自主地往后背延去,她的指尖游走了没几步,就触碰到郁凌霜内衣的搭扣。
以前解过郁凌霜的内衣吗?解过的。
读初中时发育期来临,饶是当时在书上学过一些相关知识,但真的要穿内衣了,又是另一番感受。
最初两个人都不太习惯,有些生涩,不论是扣搭扣还是解搭扣都不那么顺利,反正她俩那会儿经常睡在一起。
于是尤愿提出互帮互助,郁凌霜没有拒绝,一直到两人技术娴熟了许多,才没再继续。
可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哪儿能跟现在比。
尤愿的喉咙吞咽了下,她舔着郁凌霜的舌头,指尖轻盈地解开一颗扣子。
跟前的人一怔,抬手,拉过她的手腕。
不让她继续。
尤愿唇角忍不住上扬,她缓缓往后撤,笑吟吟地看着郁凌霜的眼,问:“怎么了?不好意思?”
郁凌霜虚了下眼,回问:“你确定?”
“……不确定。”尤愿理智被拉回来,她并没有做好准备。
郁凌霜睨着她,失笑。
尤愿的视线慢慢往下扫,郁凌霜藏在清泠长相下的身段性感妖娆,现在穿这么少,气质也矜贵出尘。
穿着的内衣是黑色,衬得她皮肤更白。
那个小铃铛还挂在v型那里。
“洗澡不戴项链,我给你摘下来吧。”尤愿的指尖从郁凌霜肩头一路轻轻往下,她抬眸,双眼明润地看着郁凌霜。
郁凌霜别开脸,露出红色的耳廓,“嗯”了一声。
尤愿是没有做好准备,但她刚刚给出的理由刚好。
只是,中途难免发生点“意外”,比如不小心碰到更为柔软的地方,还不小心地在上面戳了戳,看着它回弹到原样,而这会儿,她又去看郁凌霜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