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没说什麽过分的话,却好像什麽都说了,沈月灼羞得捂住脸,却又不敢乱动,整个人紧绷着,浑身都难耐。
褚新霁还笑她:「刚才撩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
这样的姿势太过暧昧,男人的指腹停留在蕾丝花边边缘,摩挲着,掌心一片湿腻。
她笔直纤细的腿不得已同他的西裤摩擦,少女纤细的足背蹦出漂亮的筋络,像是无声引人破戒沉沦的妖精。
见她表情变化,他知道她大概快到了。
难怪无暇分心回答他的调侃,褚新霁按住她颤抖的双肩,轻而易举用薄唇勾着她的耳垂吮咬。
即便从未做过这样的事,但他天生具备无师自通的学习能力,在一次次难以分离的试探中,逐渐变得精湛而娴熟。
更何况,在她追着他来到湖心馆那天,他早已用排除法探寻出她的喜好。
不要太温柔,也无需循序渐进。
他并不确定自己做得是否能够满足她的期待,哑声询问:「月灼?」
一阵又一阵从脚底酥麻到顶的电流窜过,沈月灼浑身都快酸到没劲,这种踩在云端的失重感让她感到迷茫,唯一能够抓住的,只有近在迟尺的,那条正红色的领带。
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男人的领带被葱白的指尖握住,她毫无章法,只顾借力,给他带来微弱的窒息感,连他的脖颈都勒出一片红意。
禁欲感被打破,取而代之的,是爱与死亡边界交织的神秘张力。
宛若猫咛般的软音从唇边溢出,「霁哥,不要了……」
比起求饶,这类似与呜咽的声音,更像是汹涌情绪的催化剂,烧灼着始作俑者的智。
他在欲念与怜惜之间疯狂摇摆,有那麽一刻,他觉得自己更像是站在天堂与地狱的两端,一道来自心底的声音疯狂叫嚣,引诱他不断往前。
褚新霁也快要忍到发狂,但她濒临黎明破晓,哪里能半途而废。他额间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温柔地拂去她鬓间的发丝,哄道:「再坚持一下,乖。」
为她做这样的事,也不知究竟是在折磨谁。褚新霁见她唇畔微微张开,灵巧嫣红的小舌轻勾着,无一不在裹挟摧残着他所剩无几的克制。
褚新霁呼吸粗重几分,强势地探开她的牙关,动作显得有些浮浪。
沈月灼恼羞的抗拒声淹没在他凶猛的吻中,直到脑中霎时划过一道白光,世界瞬间化成线条不断後退。
过了许久。
馀韵消散後,车内弥漫着若有似无的一股甜香。
褚新霁松开她,就那麽敞着手指搁在腿上,指骨劲瘦修长,薄厉的眉骨轻皱,深而冷的目光逐渐回正,落在那沾着莹润湿意的指尖上。
他撩起眼皮,指腹轻捻,望着牵扯出的银丝微微出神。
车身四平八稳地驶过绿水盈盈的湖畔,随着浮光掠影般晃动。
司机将车驶入车库停稳,敲了敲车窗,恪守本分地鞠躬,「褚总,我先离开了。」
车内的人身形微动,只惜字如金道:「好。」
里头的嗓音覆上了一层薄哑,不似以往清冽冷淡,在夜沉如水的寂静里,惊扰了怀中浅眠的少女。
沈月灼如梦初醒般松开环搭在他肩侧的手,脸皮骤烫。
褚新霁眼眸微挑,怕她觉得难受,将车窗降下稍许,「醒了?」
他无论何时都是一副端方儒雅的姿态,面上依旧无波无澜,唯独一双晦暗的眸子罩住她,如高岭之巅的一捧清雪,屈着指节,慢条斯地用湿纺巾擦拭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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