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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回答是或者不是不可以沉默（第2页）

&esp;&esp;“前后矛盾！”

&esp;&esp;程嘉鱼拿出打逆转裁判时的超绝反应能力，直击他的言语漏洞。

&esp;&esp;她一向伶牙俐齿，何嘉树承认自己说不过她。

&esp;&esp;程嘉鱼给他安上罪名。

&esp;&esp;“当跟踪狂有意思吗？”

&esp;&esp;“当变态有意思吗？”

&esp;&esp;阴暗行为被发现的羞耻感围绕着他。

&esp;&esp;他时常唾弃自己。

&esp;&esp;却不希望被她嫌恶。

&esp;&esp;他垂下眼，浑身都被低气压笼罩。

&esp;&esp;如同一株在阴处生长的绿植被突然曝晒在灼眼的阳光之下。

&esp;&esp;他颓然地靠在围栏上，充斥着自厌情绪，他无法再想借口，索性道歉，带着几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esp;&esp;声如蚊讷。

&esp;&esp;“对不起……”

&esp;&esp;没想过会被她发现。

&esp;&esp;“我如果真和别人谈恋爱了怎么办？”

&esp;&esp;“…我会好好看着。”

&esp;&esp;过了一会他又补充。

&esp;&esp;“…我会祝福的。”

&esp;&esp;明明看见他拳都攥起来了。

&esp;&esp;撒谎！

&esp;&esp;就他会撒谎会吓人？

&esp;&esp;“我恋爱了不会认你这个哥哥的。”

&esp;&esp;“在学校里我会假装不认识你。”

&esp;&esp;“反正别人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esp;&esp;“我和别人牵着手你就看着。”

&esp;&esp;程嘉鱼紧紧握住了他的手腕。

&esp;&esp;“我和别人抱着你也看着。”

&esp;&esp;程嘉鱼轻柔环住了他的腰。

&esp;&esp;“以后你只有吃年夜饭才能听到我喊哥哥！”

&esp;&esp;“……”

&esp;&esp;“……不可以。”

&esp;&esp;低低的苦闷声音从头顶传来。

&esp;&esp;程嘉鱼埋在他怀里，没忍住偷笑。

&esp;&esp;“那你怎么办？又偷偷跟着看？”

&esp;&esp;天天和背后灵一样跟着她？

&esp;&esp;“我朋友还说你偷看我很久，是不是？”

&esp;&esp;“……”

&esp;&esp;又是他擅长的沉默，程嘉鱼最不喜欢他不长嘴。

&esp;&esp;“你要回答是或者不是，不可以沉默。”

&esp;&esp;妹妹生气起来凶巴巴，何嘉树只能乖乖作答。

&esp;&esp;“…是。”

&esp;&esp;“总在晚上进我房间，摸我头，是不是？”

&esp;&esp;“…是。”

&esp;&esp;“在我窗户外扮鬼吓我，是不是？”

&esp;&esp;“…是。”

&esp;&esp;她以为男鬼索命了，原来是可恶的心机男。

&esp;&esp;你的心很古板，但你的行为没有，还会跟踪偷窥编瞎话吓唬妹妹，可怕的很。

&esp;&esp;“你喜欢我很久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