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臣微挑眉,“你怎么来了?”
“我来给您送衣服。”盛矜北睫毛微微一颤,捏紧了手指。
“阿婉,你先出去吧。”傅司臣发话。
“傅先生。”女人声音软糯嗲,“什么时候还有下次?”
“你等我电话。”
女人极其不愿地扭着丰臀走了,走过盛矜北身边时,偏头不屑一瞥。
门关上。
盛矜北撂下衣服袋子,转身就走。
“你站住。”傅司臣跟个二世祖一样慵懒靠在椅背,双腿岔开,玩着没点燃的烟。
“来都来了,帮我穿衣服。”
盛矜北脚步一顿,转头看见近处的男人,肩膀处有道浅浅的牙印疤痕,心里更是堵的厉害。
那处咬痕不是别的女人留的,是她咬的。
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她才十九岁。
正是青涩的年纪,压根经不住男人火急火燎的造作。
情到深处,她本能地攀住他的肩,狠狠咬了他一口。
三年了,痕迹没有因为岁月而消退,反而愈发清晰。
傅司臣薄情薄性,是定京有名的风流浪子,现如今三年过去,他可能是玩腻了,想换换口味。
她心不在焉地想着。
“扣错了。”傅司臣睨着她,笑的痞。
盛矜北一怔,视线跟他撞上,这才发现衬衣纽扣帮他系错了。
她深吸一口气,“我重新扣。。。”
磕磕绊绊。
帮男人打领带的时候盛矜北下手的力气重了,系的紧了些。
傅司臣掀了掀眼皮,浑身透着一股子邪气。
“吃醋我睡别的女人?”
“没有。”盛矜北垂下眼帘,“我只是希望傅总吃外卖的时候谨慎一些,免得把病带给我,我还想多活几年。”
“诅咒我?”傅司臣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自已的视线。
“不敢。”盛矜北红唇一张一合。
“嘴上不敢心里想了。”傅司臣无情戳破。
目光落在她娇艳的红唇之上。
顷刻间,男人俯身凑近——
眼前是俊美到近乎妖孽的一张脸,鼻尖几乎快要触碰到彼此。
盛矜北偏头避开他的唇,适时提醒。
“傅总,十点您要去山上参加度假村的奠基仪式,时间快到了。”
傅司臣手插口袋,身子俯身前倾,低眸在她耳边坏笑轻喃。
“放心,我还是最喜欢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