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戏谑,“你们什么时候这么恩爱了?睡过的那一夜之后?”
盛矜北紧咬着唇不说话。
“说话。”傅司臣掐着她的下巴,逼她抬起头,“昨晚不让我碰,是在为他守身如玉吗?”
对面的镜子中出现她和傅司臣相叠身影。
暧昧的占有欲,控制欲。
在盛矜北看来,却唯独没有爱情。
傅司臣一字一顿,“我偏要碰。”
盛矜北主动迎上他的目光,一脸倔强,“你能不能从你自已身上找找原因,我为什么不愿让你碰。”
傅司臣含住她的小耳垂轻咬,“我得罪你了?还是我每次服务你不到位?让你不爽了?”
盛矜北望向窗外碧蓝的天,深吸气,“不愿意跟你吵。”
傅司臣不知不觉中,单手褪掉了她的睡库。
“不跟你吵,跟你做。”
。。。。。。。
跟傅司臣这样体魄健硕又会撩的成熟男人相比,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是晨起的男人。
一个女人能让他忍一夜,已经是破大例了。
傅司臣像一座爆发的火焰大山,凶猛又狂野,烫死人不要命。
“他亲过你这里吗?”
“他来过这里吗?”
“这里呢?”
“为什么不回答我?”
盛矜北闭口不谈。
傅司臣连续几个追问,她答不出来,眼圈渐渐红了,委屈涌上心头。
因为跟傅书礼的那次,她醉了,真的没有感觉,也没有丁点儿记忆。
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傅司臣忽然停止,像一只野性的狼,用那样充满征服欲的眼睛凝视她,发丝缠在他的胸口。
“我要知道经过,谁主动?”
“没有,我不知道。”盛矜北心脏一抽一抽的,蜷缩着摇头。
傅司臣捏住她的肩膀,“不知道什么?没有来过还是打算一直瞒着我?”
盛矜北眼角泛着泪,“我真的不知道。。。”
傅司臣胸闷,“你们发生的,什么感觉你会不知道?”
盛矜北眼睫轻颤,大口呼吸,“就算知道,都已经发生了,有什么意义?”
她眼泪砸在他手臂上,傅司臣胸口上下起伏。
他掰过她的脑袋一点点吻掉她脸上咸湿的眼泪,又低头吻住她的唇,一点点涩,一点点咸,渡给她。
“别哭了,我没有怪你。”
早已溃烂的情感经不起波折。
或许真有那么一刻,时间流速只掌握于他们的手中,天地寂静,万物屏息,空气只留存他们纠缠的气息。
纠缠着,爱与恨,情与欲。
情难自抑,七情六欲是人性,扼杀不了,就越会放纵。
越想拔出来,就越是拔不出来。
。。。。。。。。
“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北北,你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