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许晚晚将我打晕在仓库。
她一脸阴狠地将汽油泼在我身上,说道:
“临舟哥哥说你不会死,这可不行。”
“你如果不死,我怎么和临舟哥哥在一起呢?”
许晚晚笑着将打火机扔到我的身上。
看着我在火海中痛苦嘶吼,她又将仓库的门锁了起来。
直到惊动了周边的住户,我才被人发现。
我的反应像是激怒了傅临州。
他面色阴沉地看着我,说道:
“温时宜,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我对傅临州的指责早已习以为常。
从许晚晚回国的第一天,我在他心里就是一个善妒刻薄的女人。
我去公司送饭,傅临州黑着脸说我视奸他们。
我好好打扮自己,傅临州皱眉说我争风吃醋。
就连我在家好好呆着,傅临州也会认为我在和他欲擒故纵。
想到这里,眼前两人的身影愈发刺眼。
我挣扎着坐起身想要离开这里,却发现自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
许晚晚看见后,立马走了过来。
“是晚晚的出现,让时宜姐姐不开心了。”
“晚晚愿意照顾时宜姐姐。”
许晚晚假装要扶我起来,下一刻,她却忽然掀开我的被子。
由于我全身皮肤重度烧伤需要治疗,所以我几乎没穿衣服。
我被烧伤的皮肤和我所有的隐私部位就这样暴露在病房中。
“啊!”
许晚晚被我身上的溃烂吓得后退两步。
她“不小心”地打翻了桌上的酒精,让这些酒精悉数喷洒在我溃烂的伤口处。
剧烈的疼痛感让我再也忍不住了。
被浓烟重伤的嗓子也发出了八十老妪般的嘶吼声。
许晚晚躲进了傅临州的怀里,宛如一只可怜的小白兔,“临州哥哥。。。。。。姐姐吓死我了。”
见许晚晚惊魂未定的样子,傅临州看向我的眼神里,厌恶更加明显。
“你装什么呢?明明可以自愈,却还故意吓晚晚。”
“温时宜,你就这么讨厌晚晚吗?”
我看着腿上溃烂的伤口,心底一阵苦笑。
“临州哥哥,晚晚的手好疼。。。。。。”
傅临州心疼地捧住许晚晚的手,仔细地查看起来。
那不过是一块很小的擦伤,却让傅临州紧张地为她喊了好几个医生。
医生们围绕在许晚晚身边为她擦拭碘伏。
我被酒精刺激到溃烂的伤口却无人问津。
即使有医生注意到我,傅临州也不准任何人管我。
“既然你不道歉,那你就受着好了。”
我望着他冷漠的眼神,心里却止不住地发笑。
当初,是他哭了七天七夜,才为我求回来了七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