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很宽,根根分明,很用力。
孟九轶被他吻着,溃不成军,贴着他的唇有气息不稳的声音溢了出来。
高跟鞋早被他蹭掉了,细嫩的脚趾在沙上难耐回勾。
扭动挣扎反而把自己更深送到他手里,他单手牢牢控着她的双手。
穹顶玻璃屋是暖黄色,比高尔夫球场的休息室明亮了好多,他不仅逞手上功夫,还要饱眼福。
他吻从她颈侧游离到锁骨,再往下,吻停了,呼吸却喷洒在最细腻的肌肤上。
受不住这种潮热在她心口停留,连着脆弱的绒毛都立起,光是想象着他目光停留在上面,孟九轶便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说好的周末,谈屿臣你别耍赖!”
谈屿臣声音沙哑低沉,“今晚预支了。”
孟九轶怒道:“我不提前叫鸭子,你伺候别人去——”
话没说完,她眼瞳蓦地涣散,连着脚趾都在沙上绷紧了。
他嘴上功夫比手还要了得,果肉吃完了还要吮里面的汁。
伴随着轻微的哭腔,她脚指头忍不住轻轻摩挲。
谈屿臣吃了一阵,回到她耳边。
“我哪敢伺候什么别人,不怕孟大老板断了我这单生意嘛?本来就是随传随到不得垂怜的小可怜,抢又抢不赢争又争不过的,敢一身伺二主,不担心自寻死路?”
他话里打翻了酸菜坛子,别看说得多可怜,孟九轶的耳垂都快他咬红了,大尾巴狼再怎么装都透着股咬牙切齿。
孟九轶连连冷笑,不怕死地挑衅他。
“这么远都闻到醋味了,看这求关注恨不得立马送出去的的便宜样,高高在上的谈三少爷不会吃醋吧?”
腰间的力道瞬间收紧,谈屿臣眸底阴云密布,像是要掐死她。
她怒目回瞪,嘴唇突然被狠咬住。
“是啊醋死了,不能醋?”
谈屿臣唇贴着她的,没个正形道,“说好雨露均沾,孟老板今晚把大的哄得服服帖帖,走的时候还恨不得一顾三回头,什么风头都让他占尽了,总得补偿补偿我这小的什么吧?”
嘴上说着要补偿,他自己可讨得明明白白,孟九轶挣扎着往上躲。
他膝盖却突如其来抵了上来,凹凸不平的硬感,隔着薄薄的裙子,她呼吸开始屏住身体不由自主的抖,连声音也是。
“既然是补偿,难道不应该是我主动给吗?”
谈屿臣低眸垂视着她,有种混不吝的坏劲。
“孟总打算怎么给?”
话音刚落,孟九轶仰起头,轻轻咬了下他的喉结,谈屿臣呼吸瞬间乱了,连着缓慢撩起的眸子里都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咬完她唇顺着他脖颈往上,轻轻呡上他的嘴唇,擒住她双手的束缚渐渐松了,孟九轶将他往沙上一推,想要交换位置。
谈屿臣顺势往后倒,彼此易位,但交缠的吻却从未停止。
她吻实在是不得章法,故意吃qq糖似的,但男人却享受极了她的主动,扣着她脑袋不断地加深。
她依偎在他怀里,柔软的一抹黑并不能完全挡住身下宽阔的身躯,腰间被他的手臂揽着,恨不能揉进他身体里。
一颗,两颗
孟九轶将他的衬衣扣子解开,衣摆撩过如男人线条分明的腹肌,直接脱了下来,她将他的双手牢牢绑住,另一端绑在了沙扶手上。
谈屿臣丝毫不挣扎,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你喜欢这种调调?”
“是啊。”
孟九轶吐气如兰,“要是有手铐就更好了,我喜欢玩野蛮的狱警和听话的囚犯,三少爷下次记得买一打回来。”
谈屿臣眸色已经黑得能滴得出水,勾唇道。
“买。”
心口的束缚刚才就被解开了,只有吊带还挂在她身上,聊胜于无,半露半隐间反而愈让人口干舌燥。
男人已经快要自燃了,滚动间喉结如同正在烈焰下融化的方冰,却仍然由着她毫无章法的乱亲,直到白净的手摸到了他的卡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