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麦佳慧赶紧拉住她。
要说打人,连她都想打孙珊珊几个巴掌。
但是,不管孙珊珊是什么妖魔鬼怪,她现在是个五岁的孩子,而且还是别人家的孩子。
作为大人,她们的确不能动手去打别人家的孩子。
就算麦家再有理,这一打,可能就会变成无理的了。
“果然是坏人生坏种,你爸那种坏到种子都坏透了的人,才会生出你这种坏到心肝肺肠也都坏了的种来,说!你为什么要骗我们家泽辉去溪坝?”
被麦佳慧拦着,麦佳华也没再执着于一定要打人,火冒三丈地问道。
“你这坏到等天收的贱蹄子,原来是你害得我儿子遭了这么大罪!”
麦佳慧拦住了麦佳华,却没能拦住孔文英。
麦泽辉从水里打捞上来的样子,至今留在孔文英的脑海里,一想到儿子那副像死了似的模样,孔文英连撕了孙珊珊的心都有了。
孙珊珊没预料到,孔文英会突然疯,被她抓着头,狠狠打了几个巴掌。
“妈,救我!”
吴秀兰都给吓呆了,直到听到孙珊珊的呼救声,她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冲上去,和孔文英扭打起来。
孔文英平时又是种田,又是上山砍柴火等,那身子有力气得很。
吴秀兰这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懒人,岂能是她的对手?
【噢耶!二舅妈,加油!】
回来的时候,没什么精神头的小彤彤,这会儿却看着孔文英,单方面暴揍吴秀兰母女俩,看得那叫一个兴奋。
麦佳慧百分之百相信,这丫头但凡会说话,早就把“加油”这种打气的话喊出来了。
最终,当葛大叔和几个邻居,把孔文英和吴秀兰、孙珊珊给分开时,后二者头散乱,衣服不整,脸上挂“花”,已经狼狈得不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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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孔文英虽然头也有点乱,但是整个人却还是精精神神的。
哪像吴秀兰和孙珊珊,来时有多气势汹汹。
这会儿就有多狼狈不堪。
“这只是麦泽辉的一人之词,你们凭什么信他?那我还说,是麦泽辉把我拖到溪坝上的,他就是个恶魔,看我小叔出事,他就想欺负我!”
孙珊珊气得肺都要炸了,目眦欲裂地瞪着孔方英,仿佛想将目光幻化成大火,将她烧成灰烬。
尽管,孙增仁和吴秀兰的关系,在重婚罪确定下来之后,就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但是孙珊珊始终固执地认为,只要她爸妈还没对外承认关系,对外她就一直还像以前一样,称呼孙增仁为“小叔”。
麦泽辉被激得也要冲上去,和她打架了,“看到你,我就讨厌,我都不想和你说话,我才不会去拖你!你是撒谎精!”
“我才不是撒谎,是你拽着我滚进水里的,我说的话,葛大叔能给我作证,你说的话,有谁能给你作证?”
麦泽辉,“黑狗能给我作证。”
“那你让黑狗来给你作证。”
麦泽辉:……
事情又陷入死循环里。
“没人给你作证,你说的话,就不是真的,就是你拽着我滚进水里的,得赔钱!”
孙珊珊又添了一个赔钱“项目”,“我在医院花了三十块钱,还有孔文英刚才打伤我和我妈,也要赔我们二十块钱,总共五十块钱,拿来!”
基因这东西果然是有遗传功能的。
看死了黑狗那个样子,无法来给麦泽辉证明,孙珊珊便学着她爸,立刻坐地起价。
她在医院,明明才花了二十块钱,这么一倒口,就变成了三十。
“葛大叔,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葛大叔也挺为难的,老实巴交的,又不会说委婉的话,掏着头顶上那几根花白的短,又再次强调,“我是亲眼看到,是这个小男娃拽着,这个小女娃儿滚向水里的。”
他只想表明,自己不站谁那边,而是强调他所看到的。
“那就证明,我的话没错,就是麦泽辉拽着我掉进水里的,他得赔我们钱!
他、妈刚才还毫无道理地打人,也要赔钱!你们说对不对!”